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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吧?”
山中觉看着手中的任务卷轴,也是下意识否定,原道紧抿的着嘴唇,不敢出声。
辰马看着三人反应,平静的说道:“任务卷轴上的情况属实,当然,这是我的调查结果,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毕竟我给你们的第一个建议就是不要太相信其他人。”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新之助的确想到了这一点,不过此时看到辰马的表情,新之助倾向于辰马并没有骗他。
也就是说任务卷轴属实,他语气复杂的开口,说道:“根部忍者涉嫌干涉他国内务,向换金所售卖木叶所得情报,从中牟取不当得利,父亲怎么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因为没有证据,我说了,这是我的调查结果,但我手里并没有证据。你们的任务,就是证实或证伪我的猜测。”
辰马解释了一声,其实很多东西,大家可以通过推导从而得出结论,辰马便是从根部忍者的行动日志之中,提取了相当一部分轨迹,结合根向村子递交的财报,轻而易举的就推导出来的。
但是推导出来的结论,在证实之前,都只是猜测,想要石锤某件事,需要的并不是什么合理的推论,而是证据。
木叶的忍者管理制度,或许还没进化到程序正义这一步,但是也不可能单凭辰马的推断,就定根的罪,起码需要一些实打实的证据。
而这些证据,如果由辰马去提交,那么猿飞日斩即便相信了辰马的推论与给出的证据,有相当大的概率也是让团藏自罚三杯。
因为猿飞日斩知道辰马见证过黑暗,也经受得起黑暗,何况这件事与辰马本人并无直接利益冲突,因此他的发声或许并没有那么有用。
但如果由新之助去提交就不一样了,猿飞日斩只是辰马的“火影大人”,但是,在面临新之助时,猿飞日斩还有多一层身份,那就是父亲。
孩子害怕从父亲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失望,当父亲的同样害怕从孩子眼中看到对自己的失望。
没有哪个父亲,会希望孩子得知自己涉足黑暗甚至深陷其中的,所以如果是新之助去汇报,猿飞日斩装,也要装出与这些黑暗面不共戴天的模样。
如果猿飞日斩还更进一步想要保护新之助,让他也不那么快的见识并经历黑暗,更会严加测查此事,哪怕只是给新之助一个交代。
而且如果鹿久的猜测也是真的,猿飞日斩真的对于团藏诈伤这件事耿耿于怀,那么猿飞日斩或许也会借机发难,针对团藏一番。
当然,这些其实都是辰马主要目的的附带物,他的主要目的,是让新之助小队,根据他所给出的方向,挖掘出更为黑暗的事情。
比如,策划并谋害村子同僚一事。
不管是涉足他国内务,还是出卖木叶所得的情报,其实都还未触及红线,除非根是资助木叶敌对势力,或是出卖木叶自己的情报或木叶忍者情报,否则以团藏的地位,受罚的程度有限。
但根意图加害旗木朔茂一事,这就是完触碰红线的事情了,每一个势力之中,一定会有派系,有派系就会都斗争、排挤。
可这些东西不会是明面上的,且只涉及派系利益,而非针对个人,何况根针对的还是旗木朔茂,损失旗木朔茂,村子必将损伤。
根据峡谷相对论,可知我越弱敌越强,也就是说根的行为就是在资敌。
辰马的主要目的,就是引导新之助等人发现并意识到这一点,根据辰马的观察,新之助虽然不如个人档案上那么完美,但是的确是一个被培养得很好的少年。
不仅是忍者的技艺上,还有为人处事方面,显然也是受到了极好的教导,此时的新之助,是一个心中仍旧阳光灿烂的正义小子。
一旦他发现根对旗木朔茂做的那些腌臜事,如果猿飞日斩不处理,那么估计新之助是第一个不同意的。
这样的品质,在成年人身上不常有,而即便是有这种品质的人,保质期通常也不会太长,因此辰马要抓住这个机会。
新之助也终于消化了心中的不可思议,左右看了看冲自己点头的山中觉和原道,抬头坚定说道:“辰马前辈,我们会好好完成这个任务,哪怕不为了考核
如果能证实您的推测,那么也就能帮助村子拔除蛀虫,如果能证伪您的猜测那就更好了,不是吗?”
辰马点头,说道:“没错,不管是证实或证伪,都是有利于村子的事情,既然你们选择接下了任务,那么我也有些事情,需要和你们说清楚。”
辰马顿了一下,见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他才继续说道:“这一次考核,是暗部考核,不是过家家一般的忍校毕业考核,或是中忍考核能比较的。
我相信你们过往经历的所谓“实战考核”,你们的考核官都会跟你们说过“如果不认真对待,可是会死的”这种唬烂话。
你们心中,或许也已经知道了这只是考核官吓唬你们的话语,但我还是会说如果不认真对待的话,可是会死的。
这一次任务,出于考核的纯粹,在此刻下达完指令之后,我不会插手你们的执行过程,哪怕你们因为任务而死,也是你们实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