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为了鼓动余大水领人抢白夏,这几个家伙没敢说赖二狗中了箭,怕他们害怕不去。
没想到这次他的伤会这么严重,如今人都昏过去了。
余大水心里骂了一句蠢货,却还是得去看。
赖二狗被人安置在树下,快一天过去了,箭还好生生的插在他腿上,此刻他满脸通红,额头和身上都是大汗。
伤口又红又肿,边缘甚至有些微的发白。
这是灌了脓了。
“去看看,咱队伍里头有没有大夫或是猎户”
这种外伤,可不是他们这种外行人能治的。
很快,难民里头就找了一个猎户过来。
大夫也算是手艺人,日子比他们好过,没得出来逃难的。
倒是猎户是有的。
那猎户过来,看了一眼赖二狗的伤口,认出他腿上的箭,不由摆手。
“他腿上这是官府的箭,跟咱自己做的箭不同,上头有倒勾,这箭可不能随便拔,要就这么拔,得撕好大一块肉下来”
猎户会些简单的伤口包扎,箭伤却是没法子的。
“那怎么办?”
“得把肉割开,把箭取出来,这可得疼死个人”
余大水麻了爪子,忽然想起余大壮来,问道:“大壮呢?”
难民们面面相觑,然后有个人小声道:“他磕了脑袋,也还昏着呢”
这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不中用?
余大水心头无语,同时也有些心惊白夏的心狠。
幸亏他们没动手,不然现在不是得死伤几个人才行?
他这边忙着想法子救赖二狗,另一边却有难民打起了林子里那几匹马的主意。
“当家的,咱们真要这么干?”
“要是让人发现了,不得撕了咱们的皮?”
朱屠夫的媳妇抓着他的手臂,小心的探头探脑,目光在前方的马儿身上停留,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那女娃子厉害得很,听说赖二狗都被她打死了”
朱屠夫媳妇听风就是雨,赖二狗只是昏迷呢,就把人给说死了。
朱屠夫也咽了咽口水,原本一身的肥肉,都因为这阵子的少食干瘪了下去,耷拉着一层皮,属实难看得很。
他手里拿着杀猪刀,一时也有些犹豫。
见他不动了,朱屠夫的媳妇顿时又劝起来:“要不咱回吧,你杀猪的时候都得把猪绑严实了,这马可比猪大,杀起来的动静可不小,准会惊动人”
“再说了,这东西杀了还得打理,咱哪有那个时间呀?”
朱屠夫媳妇可是拿了不少东西出来换粮食,连自己成亲时候的嫁衣都拿出来了,就指望着能多换些粮食。
就是朱屠夫不干,还留着他吃饭的家伙,铁钩子,各式样的刀碰都不让人碰,不然还不知道能换多少的粮食出来。
如今朱屠夫要打这些马的主意,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你个蠢婆娘,你还真信那女娃娃的话,我可早就打听到了,外头早就乱了,王秀才都跑了,那女娃子上哪里换粮食去,就是骗你这种蠢婆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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