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很快地便在肯尼迪机场降落,纽约作为M国最繁华的商业城市,飞龙集团的总部便位于此,而刘亚安排的一辆前来迎接的加长卡迪拉克也早已经在机场等候了。
按照徐泽的要求,刘亚替徐泽将酒店安排在了曼哈顿的丽丝卡尔顿酒店。纽约炮台公园丽思卡尔顿酒店是曼哈顿唯一的豪华海滨酒店。这家独具艺术气息39层酒店可俯瞰纽约港、埃利斯岛和自垩由女神像;
当然,徐泽住在这里也不是为了真要看什么景致,只不过是这里离孙凌菲母亲所居住的地方比较近而已。
孙凌菲母亲所居住的那套高档住宅,位于曼哈顿最高档的住宅区上东区,不过小刀这个时候依然没有能确认孙凌菲母亲的行动电话号码,这让徐泽有些恼火。
因为孙凌菲的母亲似乎很少使用行动电话给格瑞议员打电话,就算打电话也是通过固定电话,面对这个,小刀也很有些为难
现在他正在尝试最无奈地办法,费神调出了格瑞议员的通话记录,对他的通话清单,进行一个一个的分析和测试。
到了酒店,徐泽和孙凌菲安顿好之后,便接到了刘亚的电话,刘家在这边的负责人刘长业请他们吃饭。
刘长业是刘长锋的堂兄弟,过来M国这百年负责飞龙集团已经有二十余年了,算是刘家甚为得力的人手了,这二十来年在国内的支持下,将飞龙集团打理的是井井有条,规模也直线攀升,甚至国会之中,有两个议员的身后都有飞龙的身影。
对于这样的邀请,徐泽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且不说刘长业让儿子照顾得他们相当周到,就凭刘长业是长辈的份上,徐泽也得见上一见。
这时,孙凌菲正站在庞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对面那海面上的自垩由女神,以及绚丽而繁忙的纽约港,以及海面上将要西坠的夕阳,低叹了一声道:“好美,徐泽缓缓地走过去,轻抱着孙凌菲的纤腰,微微地笑着道:“等过些日子,事情都忙完了,我就带着你环游世界将这世界上所有的美景都看个遍,“好,孙凌菲轻轻地点着头。
“你说我妈妈天天看这样的景色,应该会很幸福吧,两人看着窗外的美景,突然孙凌菲却是低声地言语道。
“会的她一定会很幸福的,徐泽微微地笑着,道:“说实话,我很佩服你母亲,她既然能够做到与你爸爸离婚,那么她一定是个自信的女人,一个自信的女人一般都能够让自己很幸福,“嗯,看着窗外的海港,孙凌菲低低地应了一声。
刘长业的宴请地点,竟然在唐人街的一家酒楼,这是让徐泽很有些意外的地方。
这时春节刚过,不过唐人街各处挂着的大红灯笼依然崭新,依然可以看出前些日子是怎么个喜庆的气氛。路上穿梭的大部分都是熟悉的黄皮肤黑头发的脸孔,而两旁的街道上,那些招牌也都是中文字,只不过大多都是繁体而已。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是美国,或许徐泽会以为是来到了老上海的某条老街道
一旁陪同的刘亚微笑看着道:“徐哥,如果你在元宵之前来这里,那这里可热闹了,天天有舞龙舞狮的,还有祭祖大典,那可是相当的热闹,可比燕京要热闹多了,徐泽笑着点头道:“嗯现在燕京各方面前控制相当严格除了某些固定的场所之外,比如地坛庙会等等,已经很少有那么热闹的地了。,“是啊只是我都很多年没有去过那边了,孙凌菲这时似乎也被徐泽勾起了小时候的一些回忆,现在看到这番场景,还有徐泽刚才的那些言语,都让她有些感叹了起来。
三人一路沿着唐人街一路缓行,很快地便到了一家叫做“仙客来,的酒楼门口不远处。
这酒楼看起来相当的古香古色,而且是以大红色为主,柱子上描龙绣凤的,看起来似乎有些俗气
但是徐泽却是知道,这是这些身在异乡的人们,怀念家乡的一种体现,这些古香古色的大红色、龙凤,能够让他们记起自己血脉的根源,自己家乡在哪里
走到离门口不远,便有一个身着红色描huā唐装的中年人和中年妇人站在那地迎接,而旁边还有不少头发白huā的老头子和年轻人
这见得刘亚陪着徐泽两人走了过来,这旁边一今年轻人赶紧笑着走到旁边,拿起一根香,点起了一挂长长的鞭炮
徐泽却是不知道这刘长业搞得这么大的场面,但是这会也只得硬着头皮,在一片“噼里啪啦,鞭炮声中,随着刘亚朝着酒楼里边走了过去。
徐泽一看,那与刘亚很有些相像的中年人,便知是刘亚的父亲刘长业,当下便赶紧上前两步伸手与对方相握,谦恭地道:“长业伯伯好,“好好好,刘长业双手紧握着徐泽的手,也很是高兴地激动地道:“徐泽我已经听说你的名字许久了,却是一直因为身在国外,没有机会能回来见见你,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不凡,我刘家有福有福啊,孙凌菲在后边,也亲热叫了两声伯伯伯妈让刘长业夫妇两人是相当的开心
而这会,那些老头子也一个个地站过来,热情洋溢地与徐泽握着手,而刘长业也在一旁一个个介绍。
这些老头子都是唐人街极有声望的宿老级人物,就是这些老人组成了唐人街的维护会,基本上唐人街上的一应事宜都由这些老人主持。
这回这些老头子们听刘长业说徐泽来了M国,这一个个都是要过来给徐泽接风,见见这位炎黄子孙中的翘楚人物。
这时,酒楼内早已经摆满了几桌丰盛的菜肴,而且桌上摆的都是有些年头的国酒茅台,看这气势,徐泽便知今儿自己来这里,还真是莫大的荣耀,要知道在国外,要找上两瓶茅台,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今儿这几桌之上,都是陈年的茅台酒,徐泽便知道这些老同志,还真是不吝啬,把珍藏的老酒都掏出来了。
众人在桌上按老幼辈分坐好,徐泽这一桌除了刘长业两夫妇之外和一个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的中年人外,其余竟然五人都是头发huā白的老头子,而其余中年人和年纪轻点的小伙子们,连带刘亚都是坐在另外几桌。
不过还好都是圆桌,否则徐泽这铁定要被让到上位坐下,只怕是在这么多老同志面前,徐泽是铁定不愿意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