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琴他们是杀人犯，他们活生生的将五丫折磨成那个样子，你也是亲眼看见的，你难道不想给五丫报仇吗？！”

言説停在了离中奶奶还有四步的距离上，她静静地看着周奶奶，说道：“我并不是为了小琴的儿子，而是为了你的女儿蕊蕊，事情的真相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吗？蕊蕊真的是因为你长期不在家，独自在家难产，生下小芳致死吗？”

这话一出，周奶奶瞬间就慌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听不懂吗，要不要我讲那个故事再完完整整的告诉你一遍，免得你真的被自己所编的那个故事给欺骗，还真的信了就是你所编的那个故事那样。”

“我……我才不要听呢！你就是为了救小琴的儿子才这么说的！我什么也没做过，事情就是说的那样，你不准说！”周奶奶吼道。

“看来你真的是执迷不悟了，有些东西太久没有让人提起，所以让你忘得一干二净。那我就你曾经做过的那些恶心事，再说给你听听。”

言説不管不顾的说了起来：“二十年前，你在厂里上班，爱慕上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让你中年心动，可是他却对你完没有意思，对你的示好也不作理会，直到他见到你的女儿蕊蕊，他才开始慢慢接受你的示好，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要求你带上蕊蕊。”

“其实你心里是知道的，他看上的人是蕊蕊，根本就不是你但是你很爱那个男人，所以为了他，连自己的女儿都愿意牺牲。后来你们正式在一起交往，你为了能够天天看到那个男的，将他叫到家里来同居，其实你知道他就是为了蕊蕊才来的。”

“不……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周奶奶捂着耳朵尖叫出声。

言説视若无睹，继续冷声说道：“从那之后，蕊蕊不曾一次告诉过你，那个男人曾经潜入他的房间，对他动手动脚，但是你害怕这会影响到你们的感情，所以你不管不顾，任由这件事情继续发酵下去，纵容男人的行为。

而就在一次你下班回来，看到被侵犯的蕊蕊，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而那个男人就坐在一旁抽烟。这个时候的你大概还有一些母性，你选择了报警，可是这点母性马上就消失殆尽，你害怕失去男人，所以选择了息事宁人。”

看着周奶奶痛苦捂住耳朵挣扎的样子，言説心中只剩下冷笑。

“但是因为你的报警，那个男人还是生气了，为了挽回他，你将……”

“闭嘴！闭嘴啊，你没有听懂我的话吗？我让你闭嘴！”

吼着，周奶奶朝着言説冲过去。

结果却被地上的东西绊倒，脑袋狠狠的摔在地上。

顿时，周奶奶动弹不得，可是她的意识确实清醒的，只能够听着言説那如同魔咒的声音在耳边徘徊。

“你将刚出院的蕊蕊又送到了他的床上，任由他的折磨和欺辱，终于你成功挽回的那个男人，你们又重新住在一起了，而那也是蕊蕊的噩梦开始。每天晚上你都可以听见蕊蕊的惨叫声，那是你的亲女儿，你狠心至此。”

说到这儿，言説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替那个素未谋面的女生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