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姐你看，我是今天来调查的警察，你还记得我吗，我姓陆。”

王欣并没有搭理陆长泽，程看着窗外发呆。

言説走过去，说道：“王小姐。”

只是这一声就像是触发到了王欣的活动点，她猛地扭过头看向言説，眼里不再是之前的呆滞，这会儿带了激动和泪意。

陆长泽注意到了王欣的变化，他看了眼言説，说道：“这位是言小姐，你如果有什么话可以跟她说。”

王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撑了一下并没有撑起来。

言説走过去站在了病床边，“你别激动，我只能告诉你，你昨天晚上在梦里看到的那些画面都是真的。”

王欣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犹豫了半晌将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陆长泽身上。

陆长泽明白了王欣的意思，他微微点头，暗自从包里拿出了一只录音笔放在病床里。

言説将直播的手机递给了陆长泽，随后陆长泽走了出去。

那个录音笔虽然放得隐蔽，但是言説还是看见了，她打开了包的拉链，里面躺着睡过去的小红人。

言説拨弄了一下它，小红人接收到言説的意思，从包里跳出去将录音笔关上。

王欣终于开了口：“那我的父亲……真的是那个鬼将军吗？”

言説颔首，“是他，从小到大你应该也发现了自己与旁人不同吧，因为你跟你哥哥不是真正的人，一出生就是鬼婴，是王泽给你们找来身体，等同于你们是借尸还魂。”

王欣听得茫然，言説的话在她那儿就等同于掀翻了她过去十几年的认知，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我明白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了，但是这是事实，鬼将军是想连同你哥哥和你，还有你母亲一块儿带走的，但是又想到你们从小作为人长大，就找到我让我把你们留下来。”

“谢谢你言小姐，谢谢你能告诉我这些，那你需要我怎么跟警察说？”

王欣并不傻，她刚才是看见言説指挥小红人去关掉录音笔的，自然也知道言説不想让警察知道这件事。

“就说你什么都不知情，装傻充愣就行了。”

“好。”

言説又跟王欣说了几句，随后起身走过去打开了病房门口，“我跟她说完了，她对我也不是很信任，所以什么也没说。”

陆长泽将手机还给了言説，他走进去假意问了一些王欣问题，实则是拿走录音笔。

拿到后陆长泽走出来恶时候看了眼存档，看到只有几秒钟的时候，他下意识看向病房门口的言説。

走出去后，陆长泽并没有收回录音笔，而是正大光明拿到了言説跟前。

言説并没有看陆长泽，因为言説将直播交给陆长泽后，直播间观众一阵不满。

“什么加密的对话不能让我们听啊，大师你把我们当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