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1 / 2)

(),

“路过”杜家门口的姑娘越多,宋谦的笑容就越来越明显。

偶尔让他家的小妖精吃点小醋,他看着觉得挺高兴的。小妖精从一开始的然拒绝,到默许他在家里出入,一直到现在,已经会嘟着嘴巴生气,这不就是把自己放在心上的表现么?

宋谦心里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嘴角笑得更明显了。

不过还没到天黑,他就笑不出来了。

杜莹莹吃醋跟别人不一样。他虽然没吃过醋,却是见过那些赖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互相过招吃醋的手段和套路。

别的姑娘们吃起醋来,无不是都是想着法儿的制造机会接近他,然后“变本加厉”的对他好。

昨夜他虽然故意逗弄他,可自己也是小心翼翼的,只是解馋,没有尽兴。相处的时候多了,宋谦越发看清了自己的真心。

越看请,就越着急要把她娶回家,光明正大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昨晚的温香软玉搂在怀里,宋谦手下曲线玲珑,心里越发着急。过完年,小妖精就十五了,他得想个办法,给杜家留下深刻印象。万一杜家父母想给他的小妖精选个人家,那也只能选他。

一想起婚事他就头疼的紧,宋谦低头亲了亲她。她睡得酣甜,然不知他的为难。

都是你,怎么就这么难伺候?宋谦气恼,低头对着她的唇咬了一口。终究又没舍得发狠用力,半路就软了心,使劲儿的亲了两下,才刚收到她迷迷糊糊的抗议就松了口,重新把她搂在怀里安抚。

也不怪她,都怪自己,有眼不识金镶玉,差点错过了小妖精。

到底是在杜家,宋谦平时再怎么放肆,再怎么嚣张,在这里的时候还是颇多顾忌。若说在宋府,他是个从容不迫的,那么此时他的小心翼翼可比在金銮殿上还要谨慎三分。

带着这份谨慎,他早上醒来的比平时还早了两刻钟。

思前想后,他决定借着这个机会,让杜家父母看清杜莹莹自己的心意。先得到泰山泰水的认可,以后再慢慢安抚小妖精好了。

若是能一箭双雕,更佳。

怎么村里的这些姑娘都虎视眈眈的来了,杜莹莹怎么就“哼”了一声,然后扭头就走,别说说话了,现在竟然连看都不看他眼了?

她吃醋……怎么跟别的姑娘不一样呢?

宋谦诧异,制造了几次机会也没能跟莹莹说上话,目光一直追随着杜莹莹偶尔进出的身影,有心放下劈柴的斧头跟她去好好谈谈,薛丁冷冷的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宋公子还是留心着点儿的好,若是伤了我这双行医的手,你就是再多钱,恐怕也是赔不起的。”

薛丁扶着木头,凉凉的打断了宋谦黏在莹莹身上的目光。“托你的福,咱们今天早饭和午饭的规格一落千丈。家里的饭前几天是莹莹掌勺,做的那叫一个色香味俱!你这一来可倒好!”薛丁扔了手里的木头,跟宋谦站成平视:“昨晚的饭莹莹就不做了!今天的直接换成了让我和杜老爹做!”

想想中午吃的那些东西,薛丁就咬牙切齿的。他从小就知道君子远庖厨,现在薛丁都要变成庖丁了!

宋谦没心情理他,“不爱吃,你走啊!”

薛丁听了以后洋洋得意,重新坐下来,“莹莹恼的又不是我,我走什么。我跟某人不一样,我这是被杜家一再挽留邀请来的,可不是那主动送上门的。”说着又撇了宋谦一眼,夺过他手里的柴刀,自己动手继续劈柴。

道理虽然是这个道理,宋谦却是绝不会在他面前示弱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依旧沉着脸,慢悠悠的开口道:“薛公子如今也是吃得惯山野村味儿的,不知道云南的贵人们知道了,会不会大吃一惊?”说完后慢慢欣赏着薛丁脸上的惊诧的神色。

云南那边吃不吃惊他是真不知道,薛丁倒是被吓得够呛,落到半空的柴刀突然就失了准头,扶柴的手背上瞬间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啊啊啊啊!”薛丁捂住手背叫得跟杀猪一样惨烈,引得莹莹好忙跑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了怎么了?”杜莹莹被眼前的场面吓得不轻,捧着薛丁的手直皱眉头。

有的人自己受伤了反而可以忍耐,但是看到别人的伤口就觉得自己也跟着疼。杜莹莹就是这样的人,此刻看到薛丁皮肉外翻的伤口,她也跟着疼的只抽气,不忍多看,只回头责备宋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就认定了是宋谦砍了薛丁。

薛丁就任由她误会也不解释,故意示弱的往莹莹身边凑了凑:“二妹妹,快给我包扎一下!”

宋谦看她皱眉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心疼薛丁,心里有些吃味,她又不分青红皂白的斥责自己,心下更是冒火,一把将薛丁受伤的手从莹莹那里抢过来,“我看看!”说着手上一用力,薛丁胳膊被拽得老长,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往宋谦那边踉跄了几步。“哎哎哎!啊啊啊!”薛丁伤口一扯,叫的更惨了。

杜莹莹本就对宋谦“招蜂引蝶”的行为生了一上午的闷气,此刻的事情就像是一个火种,虽然事情不大,却是无意间落在□□上的火星子,杜莹莹之前积累的不满一下子就爆发了,也不顾薛丁的惨叫,也抓着他那只受伤的手重新往自己这边夺,对宋谦怒目相向,“放手!”

宋谦看她又拉上了薛丁的手,想起这几天暗卫来报的种种细节,气撞心头,手劲儿又重了几分,“你放手!”脸色更沉了。

薛丁已经痛的嘴唇哆嗦,直翻白眼了。

其实他本来伤的不重,他本就不是力重的人,又因为吃惊弱了势,所以流血虽然看着吓人,根本并不是重伤。只不过是乍然惊骇,又多半是宋谦之前的话,他才惊叫失声而已。若说疼,当时并没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