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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的大堂修建的很是宽阔,头顶上面还有一个牌匾,上面写着“明察秋毫”。
而在下面,则有一张比普通桌子宽三分之一的桌子,还有一把象征着权力,可以掌握无数人生死的椅子。
此刻,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是一个英俊的少年。
少年的身边站着一个瘦子,眼神锋利,一看就是练家子,眼角有着黑眼圈,显然昨夜没有睡好。
如此奇怪的一幕,周边之人就跟没有看见的一样,都弯腰低头,恭恭敬敬的。
为首的就是县令台和。
谄媚道:“不知驸马驾到,有失远迎,还请驸马赎罪”。
“你就是县令”
白云居高临下,冷冷看着下面的胖子。
“下官正是”
轰。
随着一声巨响,白云呵斥:“你好大的胆子,连本驸马的人都敢抓”。
轰。
众人都被这一嗓子给吓得一激灵,浑身一抖,心脏都在噗噗乱跳,胆小者,都差点吓尿了。
台和更是大惊失色:“驸马是不是误会了,就是给下官十个胆子也不敢抓您的人啊”。
“误会?人都在你县衙里面,你跟本驸马说误会”白云目光一冷,迸射出一道幽光来。
台和两只手都在打颤,小腿也在抽筋,额头都在冷汗在冒。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在这满地都是惹不起的国都,一直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惹到不敢惹的人。
没想到小心了半辈子,还是得罪了驸马。
只是,他心中有着疑问,那就是谁他娘的把驸马的人给抓住了。
别让他知道,不然腿给打断了。
“驸马,这件事下官真的不知道,下官这就将人放出来;不知被抓的都是什么人”台和想要亡羊补牢。
“一个老者,两个女人,一个胖子,就是你们从城南白府中抓的人”白云淡淡道。
台和转身,对着一个捕头道:“还不快去将驸马的人请出来,要是出了一点事,本官打断你的腿”。
“是是是”
捕头点头如捣蒜,转身的时候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心中直骂娘,一溜烟便跑到大牢。
大牢内。
幽暗昏沉,还有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便是白天,这里也跟日落时分一样。
“大飞哥怎么还不来就我们,这都一夜过去了”来福躺在地上,垂头丧气道。
“也不知瘦子有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白云,那公主府邸可不好进去”张老道。
“悠悠姐,白大哥会来救我们出去吗”
脸色苍白的丫丫靠着悠悠的肩膀上,喃喃道。
大牢,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更别说还是一个孩子了。
“云郎一定会来的”悠悠坚定道。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铁链滑动的声响,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这让几人变得警惕起来,来福更是一个鲤鱼打滚站了起来。
不一会,便看见一个差爷走了过来,看衣服,应该是捕头。
“把门打开”
捕头看着几人,完好无损,松了一口气,随后大声对着狱卒说道。
“两位爷,你们没事吧,这些狱卒有没有为难你们”捕头笑着道。
来福跟张老懵了,两人对视一眼,眨眨眼,这是唱哪出?
“没有,不知差爷有什么吩咐”张老小心问道。
“您客气了,我哪里敢吩咐您;都怪我疏忽大意,这才让收下将你们给误抓进来,特意亲自前来,将你们送出去”捕头道。
张老跟来福再次对视一眼,只不过这次目光变得明亮起来。
能够让捕头亲自前来,态度这么卑微,定是白云来了。
这下有救了。
“那就麻烦差爷了”
“不麻烦,不麻烦”
…………
“大人,人带来了”捕头作揖道。
台和也是看了去,那惊恐的双眸此刻变得温和起来,提着心也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有伤势,不然的话,今日可就没有办法善了。
要是得罪了驸马,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能够担待得起。
当悠悠走出来的时候,白云挑目看了过去,脸色有些难看,脸色苍白,眼神有些哀伤,就跟雪后的花朵一样。
这让他心疼不已,屁股刚抬起来,身躯顿了一下。
此刻他是驸马,代表着皇家身份,要是跟悠悠走的太近,很容易让人乱猜。
这要是传了出去,这不是一件好事。
而后怒斥着台和:“瞎了吗,不知道找几把椅子让他们坐着休息吗?要是伤了他们,本驸马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来人,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