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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女人对林家是积怨已久,只要是跟林家不对付,那就是她的同盟。
梁垣雀甩开了她,“你都知道些什么?”
女人笑笑,“我知道的那可多了,毕竟跟他一个被窝睡过。”
“说点儿有用的。”梁垣雀瞧着她。
“有用的,什么是有用的……”女人转着眼珠子,哪里的在思考。
看她不知道从何说起,梁垣雀即使引导,也是试探,“林老爷失踪之前有什么异常么?”
女人正思考着,旁边有人走了过来,似乎是认识她,招呼了一声,
“哟,拉着客了,挣几个钱呐?”
“滚你娘的,”女人笑骂一声,“老娘干啥你管得着么!”
来人啧啧了几声,快步离开。
女人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放低声音对梁垣雀说,
“咱们别在路边儿上说,去我那儿方便说话。”
梁垣雀皱了皱眉,看着女人扭动的腰肢,多补充一句,“那先说话,只讲话,不干别的。”
“哎呦,你不乐意,我也不能硬上呐!”女人故意地往前凑凑,伸手轻搔了一下他的脸,
“要不然,我还怕你不付钱嘞。”
女人的住处在小巷子的最深处,这里房屋和棚户连片,杂物堆积的几乎不见天日。
要不是梁垣雀跟庄佑杰都很瘦,女人这间小屋子的房门还真进不去。
这间屋子里面设施很少,一张床就占下了大部分的面积。
毕竟她也没有别的本事,只能靠着这张床吃饭。
女人怎么着都找不出第二张凳子,脸上久违地出现尴尬的神情。
在梁垣雀他们二人之前,来她这里的男人都是办那事儿的,根本也用不着坐具,有床就够了。
女人拍拍床沿,刚想让庄佑杰不嫌弃的话坐床上,他就抢先说,
“呃,没事儿,我就在这边站着吧!”
庄佑杰拎着刚刚从药铺拿出来的药包,站在了门口。
于是梁垣雀坐在了女人家里唯一一张凳子上,女人则坐在床边,跟他面对面。
“林老爷失踪之前,你有感觉他哪里不对劲么?”
梁垣雀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问题。
“那你可是问着了,”女人激动地一拍手,“何止不对劲呐,那是相当不对劲。”
梁垣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着待会儿不能太晚回,就对她说,
“把语气词都省省,捡重点说。”
女人撇了撇嘴,“少爷你还是个大忙人嘞。”
女人称,在林老爷失踪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起码得大半年,他的脾气是越变越古怪。
林老爷的脾气是一天比一天的暴躁,有时候能一口气儿骂哭好几个丫鬟,平常一直都是一副急躁的状态。
那段时间,女人在他身边过的也是心惊胆战,毕竟一个不小心,也会惹来一顿臭骂,甚至有时候会上手。
在日益的暴躁之下,林老爷的神经变得也越来越脆弱,晚上经常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也会伴随着噩梦,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