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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佑杰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床底下的尸体,但他也想象出了一副令人作呕的模样。
再想想要是自己变成那副模样……
哎呀,跳楼就跳楼吧,刚才不也没死么,相信梁垣雀吧!
手电筒并没有那么趁手,梁垣雀让庄佑杰过来举着照明,自己则从背包里找出了一把军刀,快速的去撬窗户上的钉子。
虽然他动作已经够快了,但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活,这窗户上钉的钉子几乎可以用密密麻麻来形容,也不知道多大仇。
楼下的“咔嚓”声停止了,应该是有人打开了门,紧接着就有脚步声在寂静的木楼里响起。
庄佑杰已经听到了楼梯的嘎吱声,不禁催促梁垣雀,“快点啊,他们上楼了。”
然而在听到脚步声之后,梁垣雀的动作却慢了下来,判断出已经没法彻底撬开所有钉子后,他干脆停手了。
庄佑杰急了,“不是,你刚刚还一副不为瓦的模样,想在就破罐子破摔了?”
“因为只有一个人。”梁垣雀说着,收起了军刀,看向了门口。
房间门口处,那个头戴大红花的女人妩媚的倚靠在门框上,见他们两个看过来,还非常轻佻的冲他们照了照手。
她脸上浓艳的笑容让人捉摸不透目的。
“你们好呀,小阿郎,我们又见面了。”
庄佑杰后退一步,满脸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那女人无所谓的笑笑,“你们有两个人,我只有一个,就算是想干什么,也干不过呀。”
她似乎是知道,在他们这个团队中,主要是听梁垣雀指挥,就不再跟庄佑杰嬉闹,转头看向了梁垣雀,
“我不想踏进这种血腥之地,咱们换个地儿聊聊吧?”
看梁垣雀不搭话,女人又继续说,“别戒心这么重,我要是有恶意,早就喊人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瓮中捉鳖。”梁垣雀冷漠的开口。
女人哈哈的笑了起来,边笑着还边摆了摆手,一举一动之间尽显媚态,
“小阿郎,你见过捉鳖还要换个瓮的么?”
“而且这里是水寨的地盘,要是存心想抓你们在哪里都是我们更有优势,我还用得着跟你费这个周章?”
梁垣雀绷着脸,看不透他的情绪,他像是沉思了一会儿,开口答应了女人。
“带我们去吧。”
庄佑杰吃惊的瞪起了眼,凑到梁垣雀身边小声的说,
“不是吧,你吃错药了,咱们已经在这婆娘身上栽了一次,你还相信她?”
梁垣雀这会儿倒是放松了下来,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还能怎么办呢?待会儿随机应变好了。”
门口的女人干咳了两声提醒他们,“我耳朵很好使的,都听到了哦。”
梁垣雀瞥她一眼,“本来也没背着你。”
他们在木楼里待了这么一段时间,外面已经没有那么热闹了。
不知道是女人帮忙引开了追兵,还是他们追去了别的方向,外面竟然已经看不到那个“追捕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