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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听了他的话,脸色微变,很快一种厌恶的情绪就取代了那一瞬间的错愕,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不由分说就朝着梁垣雀的膝盖来了一脚。
“都说了不是不是,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轴呢,我真的要报警了!”
梁垣雀吃痛,松开了扒着门框的手,一下子从门台上滚了下去,摔得后腰“咔嚓”一声。
等他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对方已经重重的甩上了门。
梁垣雀捂着后腰疼得呲牙咧嘴,在心里不住地咒骂,你个死三八,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一时间腰也疼,膝盖也疼,他都不知道捂哪里好了,瘸瘸拐拐地走到路边坐下。
与此同时,腹部之前被刺的伤口也一抽一抽的痛了起来,梁垣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知道伤口不会那么快愈合,所以也没有管。
当初为了救庄佑杰那个愣头青受的伤,足足半个月了还在流血,这种情况他早就习惯了。
刚在路边喘了一口气儿,就看到路口处有个穿着长衫的熟悉身影,拎着一包礼品似的东西走过来,梁垣雀心中是大喜啊。
这一次案子中,要说倒霉确实是倒霉,可要说幸运也幸运得很,每次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
常探长最近休假,趁着天气正怡人,便决定来探望一下老朋友,结果拎着礼品刚到路口,就被一个满脸堆笑的熟悉脸孔拦下了。
“梁梁梁梁,梁先生?”常探长控制不住地揉了揉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怎么样,看见我是不是很开心啊?”梁垣雀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常探长也许是因为休假出游的原因,没有穿制服,而是换上了一身浅色的长衫,整个人看上去都有文化了起来,要不是梁垣雀自信自己的记忆力,差点都不敢认。
常探长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您这是来干什么的?春游吗?”
“嘿呀,我出现当时是因为有案子啊,”梁垣雀道,“而且我正需要您呐!”
“你需要我?我能干什么呀?”常探长心说,这边可不算是我的地盘昂,这次我说了不算。
没想到这一点梁垣雀早就料到了,“您在这边总得有警局里认识的朋友吧?都是一个系统里的,总也得说得上话吧?”
嘿,您猜怎么着,常探长这次来探望的朋友还真就是这边警局系统里的人物,他们曾经是一个学校里毕业的好哥们儿,只不过人家现在混得比他好。
于是,在梁垣雀坚持不懈的软磨硬泡之下,常探长,以及他的哥们儿都被迫在休假中开始了加班。
常探长的哥们儿姓付,也身兼探长职位,可是人家这边的地区要比柳城高一等级,所以付探长的等级要比常探长高一等。
不过二人是多年的好友,曾经还一块儿打过北伐革命,是过命的交情,不在乎互相之间谁高谁低。
付探长之前就听常探长提起过在柳城遇到的小侦探,心里好奇不已,本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上,结果这么快就碰上了面,很激动地对着梁垣雀又是握手又是拥抱,对于他的请求也是一一答应。
于是很快,三个人就又回去敲开了楼家表姨的家门。
那穿高跟鞋的大婶显然是早有准备,从室内一路骂骂咧咧地冲到门口,猛地推开门准备来一波大输出,
“又来!又来!你要让我跟你说几遍,我报警了昂,你就等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