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玲月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我从小就喜欢画画。再说,我不像玲玲姐那么会说话,我妈说,我要是进体制内,除非是在教育界混。可我又没有考师范学校,所以……。”
这时,叶谦在一旁为她辩解“我姐的成绩够上师范学校,但填志愿的时候没报。秀婶说我姐的性格不适合混体制,还不如就让她学画画。”
王钟沧顿时笑得更灿烂了“看来月姐在画画上很有天赋啊!月姐,你什么时候给我也画一副,等你日后功成名就,我这一幅可就增值了!”
一旁的谢苗秀听得顿时笑眯了眼。
不愧是富耀的董事长,这钟沧侄儿说话听起来真是舒服!
旁边的叶谦也马上呱呱叫起来“钟沧你也是这么想的?太好了!月姐,我没说错吧?你得好好学学画,说不定以后能成为一代名画大家呢!”
汪玲月羞涩地笑了“谢谢你们吉言,我一定会努力的!”
……
说说笑笑间,酒楼的经理便走过来询问是否可以上菜。
等谢苗秀点的菜一一端上,王钟沧也暗暗点头。
这不是什么很高级的酒楼,但这菜色倒是地道的京都菜,精致而大方。
先前聊天时,他和同辈们坐在一起,但如今上菜了,汪华明和王华国便把他叫到两人的中间,强按着他坐下“今天,是我们京都汪王两家和莞城王家认亲的大好日子,钟沧你是大功臣,必须坐这里。”
王钟沧忙笑着朝对面的汪玲玲一指道“那玲玲姐也是一样啊,如果她不说祖上也是姓王,我还真想不到我们两边是一家人!”
汪华明意味深长地看他“如果你不是在圳福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让索莲娜和安妮芬对你另眼相看,邀请玲玲过去认识你,你们俩又怎么会见面?如果你俩不见面,怕是我们这认亲,还要往后再推好久。”
这话顿时让所有人都含笑点头。
王钟沧略一思索,笑着端起酒杯“那行,那今天沧儿我就厚颜坐在这里,侍候三位爷爷好好吃饭!”
汪华明与王华国均是含笑点头“这就对了!”
他俩着实喜欢王钟沧这股大方劲,可比汪忠纵和汪忠横当年都大方。
不过,王钟沧说是侍候三位爷爷好好吃饭,但三位老人毕竟都已经上了年龄,也吃得不多,所以没多久,王钟沧便陪着汪忠纵,汪忠横,王忠原,王忠耀,王忠黛几位堂伯堂姑们,以及亲大伯三叔四姑等一起开始喝酒。
“钟沧,我知道你平时在生意场上,多半是喝白水喝得多,喝白酒喝得少,不过今天,你可不能拿白水来蒙混过关。”王忠原在交通厅任副处长,拿起手边的茅台就笑嘻嘻地倒了数杯白酒,一一分给诸位堂哥堂弟,再对着王钟沧道“反正你不用开车,明天也不用上班,大家又都是亲戚,今天我们就来测测你的酒量,怎么样?”
这位堂叔说话很干脆!
王钟沧没从他眼里看到鄙夷和不屑,只有好奇和伸量,略一思索,大方地取了一个酒杯“行,其实我也想知道,我倒底能喝多少酒!”
反正,他就是喝得再醉,也不会把系统的秘密泄露出来。
“不错!”王忠原笑着赞了一句,再看向石宇航“宇航,你也是我们王家的后辈,这杯酒,你可不能少!”
石宇航灿然一笑“原叔,您可不能光盯着我和钟沧。叶谦、钟远、海涛他们虽然还是学生,却是大学生,也得喝!”
“对!”王钟沧欣然接话“我们兄弟几个,陪几位伯伯一起好好喝酒!”
“哈哈……”汪忠横立刻笑了起来“不错不错!小家伙们有志气!谦儿,你以后可算有伴了!”
叶谦调皮地一歪头“所以我最开心啊!”
……
从酒品可以看出人品,王钟沧一直相信这句话,所以,在劝酒的时候,他也一直观察着汪忠纵等长辈和叶谦、石宇航这两人。
叶谦能说,石宇航很会算帐,汪忠纵则老奸巨滑,能不喝的时候就不喝。
钟远依然有些小小的傲气,喝洒时很少推脱,海涛老实本分,或许知道自己只能算是王家的亲戚,所以基本上不推脱。
几轮酒令下来,这茅台酒倒是有大半进了王钟远与莫海涛的肚子里,喝得他俩脸红红的。
王钟沧只喝了两杯白酒,间中还夹了不少饭菜来垫底,保持着一种控制中的节奏,看得一旁的王父心里很是欣慰。
所以,当钟远与海涛相继倒下,石宇航的说话开始变得有些大舌头时,王钟沧虽然脸红红,却依然稳立如故。
“可以啊!”王忠原欣赏地看着王钟沧“沧儿,你果然厉害!”
“原叔您夸奖了!”王钟沧笑吟吟地道“或许是今天的菜很好吃,今天又是亲人们大团聚,我很开心,所以酒量比平时深了些。”
“说得好!”王忠原赞许地一挥手“来来来,继续满上!”
……
知道几位长辈有心要灌醉自己,王钟沧稍后又是喝饮料,又是吃菜,又是上厕所,以各种手段来对抗,终于把最小的堂叔王忠耀给弄下场。
而后,他与叶谦、石宇航继续配合着,令汪忠纵和汪忠横兄弟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潮。
“好了!”眼看着在场男士们已经喝得有些高了,一直没说话的谢苗秀上前心疼地打断“别喝了,都来吃点菜。难道真的要一个个睡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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