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疗院与外面相隔绝,自成一个小天气,四周温暖一片,各种王古朝从未见过的珍稀花草随意种植,看得王古朝“食指大动”,王古朝眼观鼻,鼻观口,不敢有丝毫贪欲表情显现。这种地方,可容不得王古朝有任何内心情绪的表达。
刚一进入正厅,王古朝就看见一个黑脸黑衣的锦袍大汉坐在正厅,王古朝不敢失礼,赶忙躬身行了一礼道:“小儿王古朝,见过李师,多谢李师救命之恩。”这李源哈哈一笑说道:“你见外了,怎么也是我王家的一员,我岂能不管?你见完我,我再领你去见族长,只要你诚心认错,族长也不会重罚你的。”
王古朝面带激动的说道:“多谢李师。”
“嗯!还有,我看你原先住的地方实在不好,我自作主张请示了族长,你以后就在我这疗院住下吧,二公子那里我也会说的,以你现在的本事还是不要介入大公子和二公子之间的好。”
这话种含义如何王古朝怎能不知,也是惊出一身冷汗,赶忙说道:“不敢,小子如今回想起来只感觉有些自不量力了。不知自己的分量,多谢李师的指点。”
“嗯,你明白就好,我们去见族长吧!别让族长久等了。”
王古朝紧跟着李源身后,等到了后,两人静静的等待着下人的传唤,过了一会,下人回报,要求只让王古朝一人进入,王古朝无奈,只能一个人走了进去。
还是那天的布置,四周无人,只有红发族长在细细打量着王古朝,王古朝却感觉犹如两道利剑在自己面上穿过,刺得自己寒毛都要竖起,王古朝退后两步,俯身跪下:“拜见族长,我因擅杀孟尝,违法家规,请族长恕罪!”
王古朝刚一跪下,只感觉整个大厅都在晃动起来,四周景象翻天覆地,脑子嗡嗡乱想,只觉一股气血以族长为中心在整屋中不停的翻涌,王古朝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四周意志快速被吸入体内,在身体里消散开来。等到王古朝再抬起头,额头已是满脸冷汗。
“嗯?”感到些许异样,族长一愣,一步上前,在王古朝身上摸了摸,悚然一惊,掏出一块刻有猩猩图案的令牌,赫然是王古朝献上的那块图腾,划破王古朝的手腕,丝丝血液滴在了令牌上,一阵红光自临牌显现,图案上的猩猩犹如活了般,抖动了起来,这族长一喜,却猛然瞪大了眼睛,红光闪了一会又消散了。
“怎么回事?你的经脉怎么了,李源只说你受阴毒之气,导致经脉有点堵塞,没道理你体内的血缘之力都减弱了?”
王古朝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如今元气运转都有点不畅。”
族长坐了下来,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后,才慢慢说道:“你违反了族规,我本该重罚你,但孟尝在族中不知收敛,你又受鞭刑,念你是初犯,我不在追究,你的伤势族中会给你想办法,你就在李源那里安心疗伤。”
“谢族长!”
“嗯!下去吧,把李源给我叫来。”
王古朝慢慢退了下去,等到李源走了进来,这族长紧闭着双眼,慢慢摸索手中的令牌,随后睁开眼看着李源:“你再检查王古朝身体时,可发现他的异常了?”
李源道:“什么异常?我只知道他经脉堵塞十分严重,如果没有奇药治疗,怕是一辈子都难以复原。”
“但我看他体内血液尽是如此稀薄,难道他不是王加成的亲子?”
“这请族长放心,族中一直对王加成都严加监视,从他娶亲到王古朝的出生都在家族的掌控之中,可以肯定的说王古朝是王加成的亲子。至于他体内的血液问题,恐怕还有别的原因,但如今葛家一直对我王家咄咄逼人,恐怕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细水长流,只有放弃他了。”
族长点点头道:“看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但我们也要做两手准备,你找一个我王家血脉纯正的女子,找机会与王古朝结合,让她留下王古朝的后代,这样主家的血脉也会留下来了,放弃王古朝也不会太痛心了。”
李源点点头,又问道:“那不知族长心中的女子是谁?”
族长沉默了半响,捏了捏眉心方才说道:“本来我中意的是凤儿,但凤儿的性格独立,如今有加入临月宗,野心很大,她是不会同意的。为今之计,只有让老二家的幼慧来做此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