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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饮而尽,顿了顿酒樽并没有继续倒酒,而是抓过一把清莲子,一粒粒丢入嘴中,不见其咀嚼咽下,反而任由这淡淡的素雅清香弥漫口中。“穿过那扇凭空出现的门,果然踏入另一个领域,只粗略的看到那一座座巍峨峻岭正闪耀着万丈金光,好似星辰堕入了凡尘。可没等先生我仔细断定一番就闻一股劲风迎面袭来!”
随意拿起空酒樽放在唇畔,随着鼻息温吞这凛冽酒香,忽抬眼看了一眼小白,眼神中只有与天比肩的狂骄桀骜,傲然道:“先生我从不卖弄虚名,但遥想当年,我鬼谷的名号可谓一时无两威震四方,上三界无我不可去之处,哪怕是那戒律司先生我也是那座上客之人!”
“人的名,树的影,岂是空口白话叫两声便得来的?不是先生我托大,年少时的敢骂天地不仁确实如今看来狂妄一些,但不正是因为当时还年轻么,年轻时就配拥有与天比肩的狂骄,想当初先生我敢单枪匹马打上戒律司,拽过那老东西耳光不断!四周那些窝囊废连个屁都不敢放,头子在我手里,他们敢动一个?就是那一次先生我被激得彻彻底底暴怒开来,不管不顾砸了那‘不可为白衣’的祖宗律藏,至此彻头彻尾逼疯这头噬人的猛虎!”呵呵一笑,却有些懊恼不可言。
“戒律司乃世上之裁决,乱不得,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先生我怎能犯此大不敬之过,勉为其难的小输半手,给其一个台阶下,双方还没到势不两立的地步,不就是砸了一副破牌匾么,你家老祖宗都说没关系了,旁边兔崽子你再瞪一个?和和气气皆大欢喜,还象征的落了个客卿的名头,呵,借我鬼谷的东方,震慑一番八方小鬼。敬我为王。哈哈哈哈……”口唾漫天飞,眼前这老儿面皮是否太厚了些?虽不知当时场景,但肯定不是如这老儿口述那般,不好卖弄虚名?放屁一样的说辞……
口干舌燥,倒上一樽酒,润上一口,酣快淋漓。“往事不提也罢,之前说到哪了?”
“一股劲风迎面袭来。”小白半惬在巨石上,正眼看都不看鬼谷老儿一眼,有气无力回答道。
咽下一大口烈酒,烧得心肺灼热,一股热气上涌暴呵道:“先生我岂是那欺名盗世之辈?说时迟那时快,接连闪身躲开了那股危险之息,只见一粗布僧侣双手持棍对峙着先生我。仅凭这一根简简单单的木棍便能逼迫先生我闪躲,这旃檀寺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
话锋离奇折转道:“那和尚模样到是颇为英俊,若不是那铮光的秃头与身着的朴色布衣,这定然是一位折扇翩翩的庐中俊秀,真搞不懂如此人儿竟这般想不开,抛了七情六欲,断了凡尘,当了和尚,可惜了。”鬼谷老儿很怪异的笑了笑,其笑容中透露出一股幽幽的阴风,吹到骨子里浑身不自在。
小白刚刚冒得浑身是汗,衣衫完全湿透贴是身子上,好生不自在,便解下长衫褪到一旁,抬眼看了看对面鬼谷老儿,发现其不以为意,便有些放开了身段,缓和了语气微微讥讽道:“你这老儿,关心人家小和尚外貌作甚?莫不是瞧上了那俊俏的脸蛋,想收入房中?呵。”
“牙尖嘴利的小子,先生我没你想的那般龌龊,并不是先生我贪恋那和尚的外貌,实属其外貌较之其武艺,要略胜一筹,此时回过神来,竟发觉,原来人的外表竟然也能成为一柄花俏的刀子,起码当时先生我就是因为如此而低估了那俊俏和尚的手段,当然,吃亏?不可能的。”完全不在意小白那极端的恶意攻击,反之一笑带过,想来定然是酒喝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真有那么俊俏?”
“真就那么俊俏。”
“比我还俊?”
“比你还俊。”
“那想来定然是如那文曲星下凡吧,比我这个文曲星转世还要俊俏的人儿,也唯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