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真进到里面,刘雨婧却不去理他,挥手向常大夫道:“常护卫,将军,这次该你了。”常大夫也就当看不见韩真一样,又下一步棋道:“掌门,这次我反将你军了。”
刘雨婧认真瞧瞧棋盘道:“看来我是大意了,终于输给你了这一盘。我就是喜欢跟常大夫你下棋,每一步你对我都是当仁不让,不像他们,对我让来让去的太没意思。”
韩真自己坐了下来,直呼其名道:“刘雨婧,禁湖那里现在都乱成一锅粥了,你还有心情跟这个小人在这里下棋玩。”
刘雨婧不去理他,继续又跟常大夫下起了新的一盘棋,韩真冲了过去,一脚就将棋盘给踢飞了,棋子洒落了一地。
常大夫拉过刘雨婧的一只手关切道:“掌门,没有伤到你吧,都是我不好,我该更快一步护着你的。”
刘雨婧不去正眼瞧韩真,淡淡道:“韩真,从现在开始你降级为战者吧。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要随意来见我。”
韩真指责道:“刘雨婧,你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得天天来看你吗,不要自作多情了。”
刘雨婧又道:“好,韩真,从现在起你降我使者,尽早从总坛搬走吧。”
韩真不屑道:“哼,说到底你们东鼎派不过是一帮匪徒,什么职位都不过是暂时的,朝廷及各方势力一定会来清剿你们的。”
刘雨婧猛地站了起来,快过几步,一把掐在韩真的脖子上,怒道:“再说一遍我听听。”
韩真道:“今天爷爷我就当一回为民请命的英雄,再说一百遍都可以。刘雨婧,原以为你还是什么开明之主,想不到我真的是跟错了人,你将常大夫这种小人留在身边,整日吟风弄月,对东鼎派的重要事务置之不理,这样下去内忧外患,东鼎派不多久就会千疮百孔直至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
刘雨婧慢慢将他放开,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我想你是误会我了。今天你来此直言相劝谏本是无错,但你对我这般的不尊敬,我定是不能饶你。”说着将他一脚踢了开,将一把匕首扔到了他的脚下道:“自己把舌头割下来,我就饶你一命。”
韩真瞧瞧常大夫,以威胁的口气向刘雨婧道:“刘掌门,我这人就爱说话,这没有了舌头跟要了我性命没有区别。不过临死前我一定要把知道的秘密全讲了出来。”转而对常大夫道:“常宝,你说是吗,比如有人喜欢刘掌门什么的……”
刘掌门拍拍桌子道:“韩真,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哪个奴才吃了豹子胆了敢对我有非分之想,说了出来我看看这个不知廉耻的人是谁。”
常大夫一阵紧张,只得替韩真求情道:“刘掌门,我觉得此次韩公子前来虽然情绪激愤了一点,但他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私事,而是为了我们整个东鼎派的大局着想。所以,应该给他一次机会,功过相抵不追究了便是。”
刘雨婧应道:“常大夫,这姓韩的浑身是刺,他要有你一半老实我也就省心了。”
韩真见刘雨婧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一些,正要再提起禁湖的事情,常大夫竟然先一步替他说起道:“掌门,在下也听说禁湖那边现在乱的很,我们是不是应该去瞧瞧呢。”
刘雨婧随即同意,命人叫来小梅,用“血蝶移魂”将他们几人一起移到了禁湖边上。此时万痴早已经偷偷溜开了。
几人刚到了禁湖,就见有五六十人一起在用一张大网将一只类蟒蛇之类的灵兽给网了住。这张网是由五六层鱼网叠加起来的,所以就没那么容易被弄破。且那大网里的蟒类灵兽这时已经晕死了过去。
常大夫过去打听,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现在每个来垂钓的百姓身上都会带很多蒙汗药,要是一人被吃下后,这吃人的灵兽一晕,另外的人就可以将它捉住了。
刘雨婧冷哼一声向韩真道:“看到了没有,弱肉强食。今天他们捉到了灵兽我绝不阻止,他们运气不好被灵兽吃了那也只能是活该。”
韩真暗叹这刘雨婧此时来得真不是时候,连忙劝说其如此下去,东鼎派的名声就会越来越差。更何况这些都来自附近,是每个月按时向东鼎派上交银钱的。他们要是死光了谁来奉养东鼎派。
刘雨婧却道:“此事我已经决定,你们两个无需再是多言。”
这时那五六十人拿着手中的器具狠狠砸向这只被捕获的水怪。他们手中的器具有大刀、长剑、木棍,也有普通干活的农具镰刀锄头等。人多好办事,不一会儿,这只灵兽就已经被他们砍至血肉模糊,这肉也被他们一块块给分了。
韩真本来是想要让刘雨婧看看灵兽血腥的一面,这时却让刘雨婧看到了普通百姓对付敌人时面目最狰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