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刀劈空了,门外什么也没有,反倒是自己用力过猛差点把刀甩飞。
接着我朝楼梯下面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深呼一口气,一步步走下楼梯,走到一半看到卷闸门,门升起来一半,地上竟然躺了一个红色的人影。
我一看,大吃一惊,是红衣娃娃!
我立刻下楼,只见她侧躺在地上,流了一滩血,染黑了红衣。
同时我脖子上挂的火桃核滋滋滋的冒出白烟,很快变成了一个焦黑的炭团。
她果然是阴物,但不明白的是,阴物怎么会有血?但我已经没空隙去细想了,因为最大的问题摆在面前,怎么办?
救不救?
怎么救?
送卫生所行不行?
我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内心挣扎了一番后,我决定救,她虽然吸我阳气,也危险,但到底没害过我,而且还隐隐然帮过我一次,自己不能恩将仇报。
最关键的是,她受伤了还来找我,在最后的关头倒下,说明自己能够帮到她。
没再犹豫,我将火桃核和杀猪刀扔在一边关门,把她从地上抱起上楼放在床上。之后我探了探她的鼻息,没有,不过这点没什么,因为她以前也没有,身体发凉,但依旧柔软。
很严肃的说,这是我自从打开琴盒之后第三次看到她,尽管已经有了印象,但依旧震撼如初。
太绝美了!
容颜惊艳,冰肌玉骨,幽香如兰,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哪怕是网络和杂质上精修过的宣传图都无法与她比较。
好看到虚幻、不真实,就像临凡的魔仙,带着极致的冷艳和魅惑。
睫毛修长,天然曲卷,红唇如绛,不点嫣红,最是那动人的娇躯,曲线完美到令人难以置信;红衣贴身,该平坦的地方绝无一丝赘肉,该雄起的地方绝对壮观。
青丝随意的用一根布条捆着,直达腰下,根根晶莹的就像蚕丝一般,什么叫人间绝色,这就是,倾国倾城都不足以形容。
我咽了口唾沫,艰难的移开目光,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受伤的位置,左侧的肋下,红衣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鲜血将那一片浸润成了黑色,伤口外翻,触目惊心。
我心头发紧,她不是人,不能用医人的方法,很快,我就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阳气。
她经常晚上来吸我的阳气,肯定是阳气对她有用。
要不然度一口阳气给她试试?
没多犹豫,我下定决心,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者总不能干看着什么都也不做吧?
于是,我伸手咧开她的唇,轻轻凑了上去。
就在这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眸,清莹明澈,就像雪山下的一汪灵泉,柔媚中带着丝丝的冷冽,还有审视。
我僵在半空中,心脏停跳了好几拍,这是第一次和她对视。
就在我不知道该收回还是该继续的时候,她忽然一下勾住我的脖子吻了上来,我顿时就宕机了,随后就感觉到一条凉凉的滑腻溜进了嘴里。
这还只是个开始,此刻的她就好像渴了二十年突然见到水一样,肢体一下就缠住我,好像生怕我跑了。
我刚开始还能顶一下,但后面很快就开始感觉缺氧,两个鼻孔的呼吸根本不足以平复越来越闷的肺。
更要命的是她的体香就像春药,不断的撩拨着我,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沉重。
我开始挣扎,想分开喘口气,但她却几乎不给我机会,疯狂的汲取和索求着,阳气如同温水过肤一样不断的从舌尖被吸走。
我有些慌了,这么个吸法,自己会被吸成了人干的。
“停,停一……”
我叫喊,好不容易将她撑开,结果话还没说完嘴又被封住了。
一分钟后,我再次将她撑开,道:“缓一下缓一下,这样我会死……呜呜呜……”
完全无效!
她就像婴儿含住了奶嘴,拼命的汲取着,根本不带松口的。
我挣扎越来越剧烈,从床上摔了下去,又从床边滚到角落,再从角落滚到沙发,最后到了门口,怎么躲都躲不了,被吸的天旋地转,浑身发软。
这一夜,注定了疯狂,也注定销魂!
更注定的是缺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