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梵音再一次反应过来,他说的就是尸体。
那如笙又是怎么回事?
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男人尽量放低声音,“我不知道你要尸体做什么,但是小七,你即便要了也没任何用处,你跟那个小倌都在宫里,一个也跑不掉的——还给我,嗯?”
女人似笑非笑,“我要了没有任何用处,你要了难不成有用?抱着睡觉啊?”
权倾九蓦地沉下脸,“还给我。”
她大概是料准了他如今不能对她如何,面无表情的转身,收拾了一下床铺,似乎打算睡。
权倾九眼神一冷,呼吸彻底的敛下去,“我动不了你,还动不了他么?”
夏梵音动作微微一顿。
背对着他,语气极淡,“你若是非要觉得我的同伙就是他,那就干脆杀了他吧。正好我也很热衷于看着战火挑起,南诏北狄反目成仇——这一切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这样说,貌似摘清了她跟雾落的联系。
可是她如今的话,十句里面可能未必有一句是真的,所以权倾九也不能全信。
但他要动雾落,却要仔细的盘算掂量。
权倾九手掌蓦地紧握成拳,“如笙也是你们带走的?”
将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的人却忽然在床上躺下了,淡淡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对上他燃着火苗的眼眸,她忽地一声轻笑,“我都说了没有呀,您爱信不信,晚安。”
说着就闭上了眼。
权倾九真想掐死她,脸色铁青。
他站在床边盯着她一直看,看着看着,就忘了最初是为什么看,好像只是想这样看着她。
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