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博学多才的主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非但如此,还在听说了整间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静默了片刻,冷冷扫了他一眼,让他把“老鼠怕猫”抄了五百遍。
浮尘欲哭无泪。
晚上那位主子抱着女人打算睡觉时,摸到她怀里软绵绵的东西,险些没让他抄一千遍。
权倾九拎着老鼠袋子,阴恻恻的目光盯着她,“这是什么?”
她趁着这个机会轻易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似笑非笑,“你不是说现在不怕了吗?”
呵。
权倾九眉骨狠狠跳了跳,冷笑,“我不怕不代表你可以把这种东西藏身上,嗯?”
“我没藏身上啊。”
顿了会儿,“是藏在袋子里的——而且这个袋子的材质据说是老鼠咬不破的那种。”
权倾九,“……………”
夏梵音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有些好笑,一方面是捉弄成功后的得逞,一方面是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的松懈。
人真的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当你千方百计无法无法离开的时候,就会拼死拼活努力的往外挣。
可是当一条坦途放在面前,告诉你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牢笼,却又忍不住回头看看身后的风景,然后怅然若失。
她眸色深了几分,“睡吧。”
这一次,就连男人俯身抱她的时候,她也没有抗拒没有推开,只是轻轻闭上眼。
权倾九刚走到床边,门就被人敲响了。
“爷……”
是红桑的声音。
夏梵音闭了闭眼,大概……是颜夕的事情?
她又重新睁眸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眸定定的凝视般,“权倾九,如果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