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兵的无奈
当兵的只想死于战场,而不是病床。
“秦晋,你跟我不一样,你是英雄,你的伤源自战场和人类拯救,你是伟大的。”南暮枭黯然神伤的说着,但是发自内心的。
“而我的伤是咎由自取,我变成这样是活该的。”南暮枭看着远处云层中一飞冲天的信天翁,笑了笑。
信天翁是一种随风飞行的鸟类,但因为能抵御各种恶劣天气,古往今来被西方很多大诗人吟诵,信天翁无根漂泊,偶尔栖息于船上,没有家,和他一样。
秦晋也看着云层中飞翔的信天翁,没再说话。
“走吧,回城堡大厅里去。”南暮枭调整了一下自己,用手拍了拍秦晋的后背,说,“去拿一瓶酒,用军人的方式,祭拜一下你的兄弟扎西。”
两人走向古堡,身后的沙滩上,留下两行蜿蜒的足迹。
古堡内,难得的罅隙时间。
洗了澡,半躺在沙发上,闵懿辰为君临爱按摩着脚,经过不亚于反恐24小时的紧张,君临爱两只脚都打起了不少的水泡。
男人心疼,立即将她抱在沙发上,体贴的为她按摩双足。
握着她的小脚,男人不得章法但温柔的为她点按脚底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