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暖暖一直握着那只被门夹伤的手指,坐在总统套房的沙发上,神情憔悴,爸爸和哥哥联手,利用她,趁机给君临天注射了铊的恶行,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还在想那个植物人?”秦水媚很不客气的朝着女儿揶揄了过去,“别想着第一夫人了,女儿,你爸爸成为总统,你就是第一千金,到时候,再帮你物色一个西方财阀或者政要的公子,没有君临天,你阎暖暖照样活得出色!”
“你们得逞了,跟我没任何关系。”阎暖暖神色黯然,话音沉重,看都没看妈妈一眼。
如果君临天死了,说实话,她这辈子也不会再去找别人,去爱别人了。
“哼!执迷不悟!”秦水媚再一次瘫在了贵妃榻上,整理了新买的香云纱真丝连衣裙。而这时候,深夜12点的新闻播报,也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好戏上演喽!——”秦水媚尖酸的笑了起来,翘起了二郎腿,看了看新作的水钻指甲。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让民众们看看,君临天重伤昏迷疑似铊中毒的样子,让他们知道,他们深爱的君总统,呵呵,可能永远醒不来了,哈哈哈”
秦水媚得意洋洋,“哎呀,都忘了给你哥哥打电话了,不过估计他这会儿正在赶回酒店的途中。”
电视声音朗朗响起。
“欢迎收看远东国家电视台12点新闻,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我们刚刚确认的消息,副总统阎腾蛟,于今晚八点,在自己的私人别馆内,与一名在校大学女生进行了不正当的钱色交易。”
秦水媚的笑声骤然停止了,表情僵硬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