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君临天压着慕凝芙,女孩两个手腕被男人举过头顶铐住。
男人亲吻她的脖子,慕凝芙仰头止息。
只觉得体内的药物燃烧了毁天灭地的浴火,但此刻她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不要,君临天为什么是你?”慕凝芙哭着喊着,悲天动地,“我们不能够”
“因为,你男人只能是我!”男人不由分说将她抱起来,盘着腿挂在腰间,走进了船舱。
紫褐色的天光,映照着沉甸甸的大河,船无声无息的行使在河面上,四周万簌俱静,山影婆娑。
夏夜的湄公河是燥热的,闷热的,潮湿的,一如此刻的船舱内。
玻璃窗上笼罩了一层白蒙蒙的夜雾,一只纤细的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玻璃窗上,渐渐滑落,拖曳而下了潮湿的水痕。
慕凝芙此刻一丝不着,浑身都是汗水,男人也是,迷离微醺的低沉喘息,如丝竹乱耳。男人握住她的一只脚踝,举高。
玫瑰花瓣洒落在君临天魁梧的身上,飞溅而起的腥红弥漫了夜的叹息。
湄公河——丰饶的大河本身就是个蛮女,就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