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出阵叫战,这后金兵马行出一将,手持狼牙棒骑马过来,二话没说两人厮杀在一起。
这几个回合下来,来将感觉这松柏臂力非凡,遂既猛转头过来,一夹马肚佯装败阵而逃。
松柏哪里肯让他回阵营,遂既后面一路紧随,只见这后金将领从怀中摸出一物,一个转身过来,直接飞射他面颊而去。
松柏一个闪身躲避,只见这飞石擦过面皮而去,顿时感觉有些烧烫的感觉,心中勃然大怒,摸出这怀中的短剑冥风,直接旋转着飞射而出。
“啊”的一声传来,只见这后金将领飞身落马,松柏手起剑落下去,将首级拿在了手中,擦拭着短剑冥风的鲜血,冷笑着望着对方阵营。
“还有谁想死了?赶紧出来一起,小爷我先杀大将,再直捣黄龙,将尔等诛杀在马蹄之下。”松柏一声怒吼,这后金兵马一阵异动,遂既向后退回几步而去。
“这来将是谁啊?怎么如此这般厉害?有何人可去御敌,”这为首的后金头领阿太章,转头质问手下将领言道。
“此人乃是朝廷的新任命的左路大军首领,据说只是一个道士,前些时日平定了西城东瀛倭人之乱,就是他三剑定京平啊?”这手下众将议论纷纷,有人出列抱拳回道。
“鸣金收兵,全部撤回古垺城,想不到我此番起事,就遇到这个强敌,这谷王朱载烽又传来噩耗,难道是天灭我也!”这阿太章一番感叹,带着这几万人马撤退而去。
“杀”松柏一声怒吼,带着这北伐大军,一路冲锋陷阵,只见一路势如破竹,直接攻占到古垺城楼之下。
这城主阿太章站在城墙之上,一时间心乱如麻,正在慌乱之际,有探马前来跪报。
“启禀城主,觉昌安和塔克世前来派兵增援,请城主定夺!”这探马一番言说,阿太章顿时大笑三声,带着这众手下纷纷前往迎接。
只见这内城一大队人马过来,阿太章遂既跪地迎接,低头抱拳言道:“不知道祖爷爷前来,孙女婿阿太章前来接驾了。”
“起来吧!听说这朝廷派兵来剿,已经兵临城下,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现在闹得如此田地啊?”这觉昌安从马背之上翻落下来,遂既搀扶起来阿太章问道。
“祖爷爷有所不知啊?朝廷每年逼着纳供,今年的时运欠佳,再加上大雪压顶,好多农作物已经冻死,朝廷不但不有所顾忌,反而听了那奸相严松的谗言,逼着我们加倍进贡,孙儿逼于无奈,这才起兵反抗啊?”这阿太章擦拭泪水,搀扶这觉昌安往城楼之上而去。
“那还有没有讲和的余地啊?你看看这诸多的子民,现在正是寒冷之时,要是这吃不饱穿不暖的,冻死在外面都是问题,咱们哪里还有力气跟他们抗衡啊?”这觉昌安来到城楼之上,望着这城外的兵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