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正在营帐门口焦急踱步而行,突然这背后有人拍住他的肩膀,遂既转身过来,皆是一脸的惊慌失措是也!
原来这背后站着的,乃是一位满脸胡须的汉子,潘忠辰左观右望以后,遂既带着这兵丁进入这东路大营营帐而去。
“你好糊涂啊?这小人得志上位,那只是郡主暂时的退兵之计,如今你密谋反叛,还迷晕了郡主,这西宁虎卫大营人人皆知,你可是知道这后果是也?”潘忠辰坐低这桌前,摇头叹息着言道。
“看来我的苦衷,连忠辰兄现在都还没有明白啊?这郡主这样草率行事,原本就和西宁王的作风背道而驰,只怕这以后的西宁虎卫大营,再无宁日可言是也!”这满脸胡须的兵丁,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放落在桌面之上,缓缓坐低了下来。
“哎!事到如今你又割断这绳索,打伤这门口的守卫,你可是知道,郡主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不知道闻礼兄有何打算是也?”这潘忠辰提起茶壶,将茶水倒落杯子而去。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南路大营守将付闻礼是也!只见其接过杯子,一声冷哼言道:“我为他们西宁王府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这西宁王早逝之后,西宁郡主朱载凰处处为难于我,先不说这三军统帅之事,就是这兵马调度,那也是处处维护这西路大营守将齐威,我本无意计较太多,可是居然以我拨调人马为由,把我沦为阶下之囚,是可忍孰不可忍!几次三番如此针对于我,若是我一直逆来顺受,只怕迟早还是身首异处是也!”这付闻礼一阵的埋怨,将茶水一饮而尽。
“闻礼兄啊!你应该先忍耐片刻啊!这西宁虎卫大营目前东瀛浪人来袭,这是生死存亡之秋,郡主如此这般安排,一定有她的缘由,你好糊涂啊!枉然你聪明一世居然糊涂一时,这样不仅得罪了郡主,也让她没有办法下台,眼下她刚接管这西宁虎卫大营,本来就会拿人开刀立威,这下你倒好怒发冲冠,那只是一时的舒爽,你可是想到这后面该如何是好啊?”这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一阵摇头叹息言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实不相瞒忠辰兄,此次前来投奔于你,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报此仇雪此恨,还望兄台记在过去咱们的交情,一定帮助兄弟一把啊!”这付闻礼站起身来,弯腰抱拳言道。
“这个嘛?不是兄弟我不愿意帮助于你,只是现在走到这步田地,就算我有心帮助于你,只怕也是无力回天啊?”这潘忠辰扶起这付闻礼,二人纷纷坐低下来言道。
“兄台不必太过担心,此次我前来求助于你,只要如此这般……便好!”这付闻礼附耳低语,顿时大笑了起来。
“只是这办法虽然不错,可是你是否想到,这郡主并非傻子,这主帅也异非常人,如果真的如此这般,只怕你真的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啊?”这潘忠辰一脸的焦虑,对着付闻礼言道。
“现在早就已经无路可走,是拜这郡主朱载凰所赐,也是拜这什么狗屁主帅所赐,他们先对我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兄台尽管放心,只要你按照我给你说的,担保你无事是也!”付闻礼看着潘忠辰一脸的犹豫,遂既再次拜谢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