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朱载凰听说松柏被押往大牢,顿时心急火燎穿上衣衫,不顾这西宁王大夫人的规劝,径直快步奔这南城县衙内的监牢而去。
只见这门口的看门守卫,遂即低头弯腰抱拳言道:“郡主!这乃是囚犯关押之地,不知道你所为何事而来?”
“你们给我滚开!你们给我乱抓人犯,得罪了我们西宁虎卫的贵人,到时候我马你们好看!”朱载凰怒喝一声,将几个门前的护卫推开,径直朝着这大院而进。
“啊”的一声惨叫传来,朱载凰心思不妙,遂即加快了脚步,朝着这声音的方向快步奔去。
只见这木门大开,守门的护卫趴在稻草地上,松柏正坐在他的腰身,抓起这小腿不停地晃动。
“你们都在干嘛呢?还以为少侠被我手下动刑,这惨叫声声传来,想不到你乃是施刑之人是也?”朱载凰靠着这门柱,望着这松柏言道。
这地上的看守,赶紧拍拍松柏的后背,从地上翻爬起来,低头抱拳言道:“郡主!这小子手上有些功夫,想不到我这多年的风寒腿,他这么给我弄几下,居然舒缓了好多,请不必责怪于他,是小的再三请求,他才答应于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待会我还有事问你们。”朱载凰一挥右手,让开这看守从里面出来。
“想不到你还挺享受的啊?人家来监牢不是被挨板子,就是坐老虎凳,你到这里可好,简直是来玩耍医病的了,赶紧出来吧!属下多有得罪你了,本郡主给你赔罪了!”朱载凰弯腰下来,面部难受着言道。
“你这伤口没有痊愈,跑这里来干嘛?放心我跑不了的,况且这里好吃好喝的,我还打算多呆些日子呢!”松柏坐低这稻草之上,咬着这谷草吊儿郎当言道。
“我知道你心中有气,我手下错把你当刺客关押,这不是都已经过去了,赶紧的出来吧!算我给你陪不是了。”这朱载凰捂着这腰身,面上冷汗滴落了下来。
“算了算了!看在你身上有伤的份上,我就姑且原谅你这次吧!下次再莫名其妙抓我丢进大牢,看我把你这牢门都拆了。”松柏站起身来,扶着这朱载凰出门而去。
“大夫说那白发老者的匕首有毒,我已经昏睡了三天,一醒来就过来看你,但是那天要是直接把他们抓起来,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朱载凰多少几分埋怨,摇头叹息言道。
“你怎么知道这老头有问题?我和他坐在一起,怎么就一点没有看出来呢?”松柏听到提及那白发老者,遂即揉着鼻子问道。
“面对官兵镇定自若之人,只有置生死于度外的刺客,或者是官兵的头领,所以我很快判断出来,这白发老者肯定是刺客一伙的。”朱载凰头头是道,给松柏解释着言道。
“哦原来如此啊!我想起来了,这伙蒙面樵夫进来之时,与我们对坐而望,这白发老者也是如此的淡定自若,现在想想还真是让他给蒙蔽了双眼,起初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世外高人,已经看淡了这些打打杀杀,所以才上前阻拦与你,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还望郡主多多包涵!”松柏搀扶着西宁郡主,径直朝着她闺房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