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來的一些时间,我们便真的相爱了、我喜欢她的直爽大方,她喜欢我的幽默风趣。总之、我们两个都深深的爱着对方。关系也很好、之后那男人带着别人也來找过我的麻烦、但是那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也每次都被我打发了。小花也告诉过我、那次是因为、那男生喜欢他一直都在追求她、她却不是很喜欢那男生,那天实在沒办法了,只能跑、不想那男生却穷追不舍的,小花当时实在沒办法了,只能抓住我就亲了。却不想、这一亲便把她的一生的爱、都交给了我。”
“怎么说?”林晓曦差异的看着贾富,心想、难道那个人就是贾太太?“是贾太太么?好幸福哦。”
“不是。”贾富整个人忽然像是被抽了灵魂的躯壳,“之前不是有说过吗?我丢失的那三百块钱。”
“对啊、我都忘了。”林晓曦也忽然想起來,之前贾富说他丢了300快钱呢。“那你上学了么?还是回家了?又或者是你爸爸妈妈又重新借钱给你上学了?”
“是小花。”贾富笑了笑,“那天、我们聊了很久,我说我的钱丢了、说我一定完蛋了,说了好多好多、她只是默默的听着,然后她说她是我们学校的、让我如果有机会上学的话,多联系她。便慌慌忙忙的走了,我也站起來走了、才发现右边的口袋里掉出來了300块钱,之前她就是在我右边坐着。最开始我也沒想到会是她、只是为了丢而复失的300快钱开心,才沒有多的心情去关心其它的事情。但是后來、渐渐的疏落我才发现、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孩,第一次找她的时候,跟她在一起的女生都是用那种目光看着我、而她却不在意,到了最后、我们在一起了、因为我爱她,她也爱我。她说她要跟着我、要把第一次给我、要永远跟我在一起、那是第一次、她看着我,眼里带泪、然后她说她爱我、说她不想离开我,接着我们就在一起了。从那之后我便再沒有见过她。”
“啊?”林晓曦差异的看着贾富、“再沒有见过她?”
“嗯。”贾富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然后眼泪一大颗一大颗的就往下不停的掉着,“我醒來、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一个人啊、我到处寻找都不见我找了多久,我问遍了所有的人。我们在一起三年、整整三年啊,我都沒有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她就这么消失了,就这么不见了、就这么把我一个人仍在这里不管了,就这样、我的生命便只剩下了半条。”
“不见了?”林晓曦忽然觉得眼前的贾富很可怜、真的很可怜,那么爱的人忽然就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就忽然这么凭空的消失了,换做是谁、谁都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说不在乎,换做是谁、谁都会难过的,林晓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抽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贾富。
贾富看着林晓曦递过來的纸巾、接过之后擦了擦眼泪接着说,“我不知道现在她在哪里、也不知道如今她是死是活,这么多年了他都沒有來找过我一次、一次都沒有,我曾经以为我恨她、以为我讨厌她、以为我再也不想见到她、但是”贾富顿了顿、然后声音里顿时出现了哽咽的音色,“但是每次我都想她、想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件事,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神态都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能不想她、我甚至发了疯似的想着她,我想念她的一切、我想念她、我不学无术、我下流无耻、我放纵自己,都是为了气她,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她忽然从哪里听到、有一个叫,贾富的人、原來他叫贾建辽,因为他娶了一个有钱的老婆、然后有靠着自己的努力当了富翁。这个贾富天天都到处拈花惹草、不干好事然后、以她的脾气会很生气吧?会怪我不学好吧?会回來找我吧?会重新回來吧?会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不会,但是、我为了这个可能、我坏了这么多年、我堕落了这么多年,我孤单了这么多年、她呢?她在哪里?我好狠她、但是又控制不住的爱她!我是疯子么?我是神经病么?还是有精神分裂么?对一个抛弃我的人、我就这么这么执着么?我是为什么呐?为什么呢!”
贾富说着、这个人就愤怒的喊了起來、他不甘、他生气、他绝望、他无助,同时他也是脆弱的、可怜的、渺小的,林晓曦就这么看着贾富。用各种想法看着贾富、这个可怜又可悲、有可憎的男人。
“或许、她也想着你、念着你、盼着你、等着你、只是只是、她无能为力罢了,她或许有难言之隐罢了。”林晓曦在那瞬间、忽然就能明白那个小花的苦心,能理解那个小花的困境。她自己在那瞬间、忽然就佩服那个、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最爱的男人的小花,虽然她离开了、但是她用那一滴滴鲜血、证明了自己的爱。
她用自己的唯一、让那个坏到骨子里的贾建辽记住了自己,并且、心中只有自己。
“林晓曦、你的眼睛很美。”贾富听了林晓曦的话、然后冷静下來看着言情的这个女生,“你的眼睛像极了她、那么清澈那么动人,我多么多么在想看看那双眼睛啊?但是、估计在也不可能了吧?”
“为什么?”林晓曦看着贾富丧气的样子、然后心里想、再怎么也不能让贾富感到丧气,一定要让他对生活充满了信心,一定要让他做回最开始那个见义勇为的贾建辽。“说不定、那一天她忽然就回來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啊?”
“有那么一天么?”贾富的眼睛里闪现了一丝惊喜、林晓曦说的那个“说不定”,他曾经幻想过几百万次。贾富忽然想到了些什么,眼眸里的微光瞬间灭了。“但是我已经找了这么多年、并且、我也调查了好久好久、都沒有什么线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