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绯墨把王越在钢枪训练基地的事迹，原原本本，一丝不漏地讲述给姬舞。

姬舞听完之后，不仅没有多大反应，之前的急躁也渐渐消失，以往的平静重新涌现。

“姐，你怎么一点表情没有啊？”苏绯墨以为姬舞会很惊讶。

拿她说，若不是亲身跟王越比赛，她无法想象，那个家里穷得要命，最多打穿越火线有些厉害的人，有朝一日，无论计谋还是穿越火线，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

“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他本来就是这种使人惊讶的人。”姬舞淡淡道。

“姐，你实在太淡定了，我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差点没把舌头咬下来，是，王越上初中时候打穿越火线就蛮厉害的，但也只是在学校里有些厉害，谁会想到，王越竟然走出雀城，去了花城，横扫花城电竞领域，取代江玄野，成为花城电竞第一高手，这简直太惊人了，一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达到如此高度。”苏绯墨道。

“只要是他认真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事情不是做到最好。”但凡有些了解姬舞的人都知道，姬舞要求特别严格，想要从姬舞嘴里获得句夸奖，那是笔登天还难的事情，但面对王越，她的夸奖，有些大方过头。

“姐，我看得出来，王越嘴上说没有你，心里还是有你的，占据的面积甚至不小。”

无论隔多少年，初恋总是使人难以忘却，王越的初恋，便是姬舞。

其实，姬舞的初恋，也是王越，只不过，王越不会问这些无聊事情，姬舞也不会去说这种无聊事情。

姬舞沉默，没有因为苏绯墨说王越在心底角落依旧喜欢她而面露喜悦。

“姐，你觉得你跟王越还有可能吗？”苏绯墨小心翼翼问，分手的事情，虽然是姬舞提出来的，但苏绯墨知道，这件事在姬舞心里也是一根刺，因为姬舞，是真正喜欢王越的。

只不过姬舞选择放弃爱妻来换取事业，放弃并不意味着不爱。

当然，王越并不知道。

“以后别再说这种话题。”姬舞道。

“姐，你当初那么做，其实也是有苦衷的，我知道，在你心里，你是喜欢王越的，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交男朋友，若是你把苦衷告诉王越，说不定王越会原谅你呢。”苏绯墨道。

“放弃就是放弃，没有什么苦衷。”姬舞并不是说反话，也不是嘴硬，只是在以一种真实态度在诉说事实。

“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情，你认真回答我。”好姐妹之间无话不谈，从苏绯墨如此认真且小心的态度来看，她问的那个问题，可能会刺痛姬舞，但她实在太好奇，所以必须问。

一句话，就让苏绯墨即刻从钢枪训练基地回明珠市，而且还打破她下飞机必须睡一觉养精神的规矩，既算是弥补，也算是回答来自表妹的询问，姬舞道：“问。”

“如果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你会选择王越，还是会选择穆公子？”苏绯墨声音很小的问，甚至不敢去看姬舞眼睛，若她处在姬舞位置，有人问这种问题，她一定会翻脸的。

“穆公子。”姬舞不假思索地道。

苏绯墨瞪园眼睛，就算依然是选择穆公子，这回答也太干脆了吧？

“姐，你喜欢王越吗？”苏绯墨大着单子问结果是喜欢，但姬舞从来没有公开承认过的问题。

“你刚下飞机，应该累了，去休息吧。”姬舞道。

虽然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苏绯墨还是一阵失落，不明白姬舞为什么明明喜欢王越，却从来都不表示喜欢王越。

或许在穆公子事情上，姬舞选择穆公子放弃王越，但那并不意味着不爱，在那之后，姬舞单身七年，直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身边也没有关系特别好的男性朋友，只是跟穆公子有些关系莫名。

姬舞不想说的事情，没人能够逼她说，苏绯墨也没有强求，离开办公室。

但她脑袋里还是那些问题，如果再给姬舞一次选择机会，姬舞会选择谁？

姬舞爱王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