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一阵响动,监室铁栏杆被打开,那老头子被管教一把推了进门。
一个管家上前给他打开镣铐,另外一位宣布,“从今起你就在这里,要是再发现你和别人冲突,以后就单独关间!”
这老头子脚踝手腕被刑具磨得破了皮,结痂后又化了脓,解开刑具的时候显得非常痛苦。
然而他却一直低头不语,连一声疼都没喊过,等管教走后,立刻踉踉跄跄地走向一个空床位,他刚要躺上去,就听到有人高声喊道。
“哎,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这张床也是你随便睡的,滚里面去!”
这个年代,监室里面越是靠里的床位离着马桶越近,白还好,到了晚上各种浓郁气味熏得人睡不着觉。
所以越是靠外的床位上睡的蓉位越高。
这个老头显然非常懂规矩,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家伙,冷笑道。
“老子是黑头,老子在这里有几十号兄弟,谁不服气,谁不敬着?你这种混混,一边呆着去,别找不自在!”
就在此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老子就不服气,来,弟兄们先给他松松筋骨再!”
黑头只见一个少了一只耳朵脸上带着恐怖疤痕的大汉冲了过来,紧接着监室里的其它人也都朝着他抡起了拳头。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黑头身手再灵活,从这狭的空间里也难以施展。
片刻间就被七八个人打得鼻青脸肿,浑身剧痛。
自从被关进看守所后,黑头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一开始还能咬着牙硬撑,可片刻后这货彻底坚持不住了,大吼救命。
他宁可被管教关进恐怖的单人监室也不想在这里被欺负。
然而这次管教的耳朵仿佛聋了,任凭他怎么惨叫救命,依然没人来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