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休就把打听来的八卦分享给了他的小伙伴们。
“我靠,那女的打了宁斯云和宁思瑜就算了,她居然还打过闻堇年!!!”
常缙耐人寻味的目光看向另一边的顾行则。
“真厉害啊。”居然喜欢这个类型的。
顾行则面不改色,跟没这回事儿似的:“这很值得惊讶?”
江休睁大眼睛:“这还不值得惊讶?宁思瑜是个疯子,宁斯云是家里的皇太子,出生到现在就没人打过他们吧?更别说闻堇年了,那可是闻堇年啊!”
为了证明这件事确实很让人震惊,他还抬出了很强有力的说明:“小时候推他一把他都要骑我脖子上打回来,他爸妈还专门上我家警告我!这种人,被打了却没没吭声,难道不值得震惊吗?”
沈却撇他:“你怎么知道没吭声?万一那个女生被他报复了呢?”
“不可能吧?都还能再打宁斯云,看起来不像被报复过的人。而且她是周京墨的女人,你觉得周京墨会眼看着自己的人被闻堇年打?”
他分析得正起劲,顾行则突然短促地笑了声。
大家都看过去,江休还问:“怎么了?难道我说得不对?”
“可能是有点不对的地方,”常缙意味深长说,“你又没见过人家,怎么知道她一定是周京墨的人?”
江休:“不是都说之前住在云台路了吗?那不是情人还能是什么?恩人?周京墨恩将仇报啊。仇人?周京墨脑子有病啊。”
“可能是有点病。”顾行则接上。
江休:“……顾哥,你们俩打擂台的激烈程度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了吗?”
常缙实在有点忍不住了,举着酒杯遮挡嘴角的笑。
他们俩看起来对周京墨的八卦不太感冒,沈却倒是有点兴趣,拉着江休追问。
“之前的事就别乱猜了,你先说说前天晚上的事,宁斯云和宁思瑜真的被打了?在知道他们身份的情况下?别是你从哪儿听来的假消息吧?”
“让你多关注活人的事你不听,一天到晚只知道你那破车,这事情不是多打听两句就能知道的吗?”
沈却:“……你他妈能不能别每次先骂我两句再回答?赶紧说。”
江休喝口水润润嗓子:“真的。听说宁斯云的脸都肿起来了。”
说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沈却啧啧两声:“当着周京墨的面甩宁斯云巴掌,真是敢想又敢做。那人谁啊?有听说吗?这种神人应该榜上有名的。”
“不知道,”江休叹口气,“祁舟也不肯说,我还想认识认识呢,就冲着她敢打闻堇年,我就十分欣赏她。”
常缙再开口:“说不定会有机会。”
江休以为这是他顺口接的无意义的话,没在意,继续和沈却说起更多内幕。
顾行则坐在对面走神,对上常缙的目光了,才又说话:“怎么?”
常缙:“事情进展得不顺利?看你有点愁。”
“不。我只是在想,有件事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那种感觉就跟一闪而逝的灵感一样,很难说清楚。
自己没想明白的事,暂时也没有说的必要。抛开这个,他问起常缙别的。
“十月就要到了,什么时候走?”
提起十月回家,几乎就等于在重提林清清去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