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楚拧眉反问,“那魔君想听我说什么?说我是不自量力?还是说我此举蠢笨至极?”
“可是我大师兄本就冤枉,明明是你们杀了岳清吟,他才会平白遭受那些无妄惩罚!”
傅翡听到大师兄这几个字,当即就变得有些发狂,祁楚楚只觉得腰快要断了,但又迎视着傅翡愤怒的眼睛。
“苏浅浅,若是你的大师兄不伤了那岳清吟的心,她何至于离席撞到古烬!他就是害了岳清吟!他该罚!可你为何要替他受罚?你是不是与他有情!”
“是不是?”傅翡又一次问道,又似是在问自己。
祁楚楚推搡着傅翡,是真的有一些害怕此时的他,可是傅翡却抓住她的手腕,抵着她的额头又一次问道,“回答我,你与风云澈是不是有情!”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你——”
祁楚楚接下来的话都被堵在一个侵略性十足的深吻之中,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掉。
片刻之后,傅翡又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祁楚楚还是一样的动弹不得。
“我说过有时候拒绝别人的好意,可能会付出很大的代价。这次的玉玦,你必须戴在脖颈上,倘若真的发生仙魔大战,此玉玦可护你方圆三里之处无魔气近身……”
祁楚楚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也感觉到自己脖颈处多了一块椭圆形的玉玦。
“你可是要将我炼做炉鼎的人,我凭什么信你!”呸,王八蛋!猥琐男!
傅翡笑了起来,没想到啊,祁楚楚竟将这事记得清清楚楚,他微微起身了些,在苏浅浅耳边轻声道,“若我想你生,你就不能死。”
“魔君一念之间定人生死……,倒真是可笑。”祁楚楚道,已经有些放弃挣扎了。
可是傅翡并未再接着说什么,而后,祁楚楚就只觉得自己肩上一沉,她甚至差点站不稳。
所以,这家伙发完酒疯就晕了?还晕在我身上?!
“傅翡,傅翡?傅翡!”
“九棂?九棂?九棂?九棂?!”
祁楚楚喊的喉咙快要破了,也没见到九棂的身影。
她只得自己尽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傅翡,好不容易将傅翡给推到地上,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玦,终究还是没有摘掉。
看着那张面容,祁楚楚是真的五味杂陈!她还反复的擦了擦嘴巴,实在很想把傅翡的修为封住,狠狠的报复一番……
真的有人会既要杀一个人,又喜欢上那个人?
闲扯淡呢?!
“算了,打人不打脸。”祁楚楚自然自语道,对着昏死的傅翡拳打脚踢了一番,就又试着出逃了。
可惜她逃的不太是时候,古烬这时来找傅翡,正好看到了祁楚楚那一抹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