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沉默地吃东西，没有抬头，诺兰也没看到她是什么表情，只是，一像她最讨厌吃的食物被她风卷残云地吃完了，只剩下一小碗中药。

诺兰等着她的答案。

夏青捏着鼻子，把中药灌下去，抓着一旁的薄荷糖也塞到嘴巴里，表情痛苦，“真是一种折磨啊。”

她受西方文化影响比较大，从未碰过中药。

一连几天喝中药，简直要了夏青半条命。

“我知道了。”

“也就是说，你会离开国安是吗？”诺兰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你觉得我还能回得去吗？”夏青说道，出了这种事情，别说国安容不下她，就是她也不可能会回去。

诺兰说，“在俄罗斯的时候，我就放你自由，不应该让你跟我回来，否则，你也不会受这份罪。”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夏青说道，“是我自己决定要回来的，与你无关，美人儿，我为你效命这么多年，不是因为当年的约定，更多是因为你值得。”

“什么狗屁约定，如果我不想，谁能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哪怕因为承诺，我也多的是办法迂回，我之所以尽心尽力帮你，是因为你是诺兰，别无其他。”

“这一次的事情，谁都想不到，我以为只是普通调查，查不到什么也就算了，我可以继续为你效劳，只可惜，我想错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也是时候过自由的生活，你也知道，我的个性并不适合当一名政府特工，出事是迟早的。”

“不，你是我见过最好的政府特工，没有之一。”诺兰给予高度评价，“他们不珍惜，是他们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