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为一名医生,她也明白,陆臻这种情况,必须要治疗,必须要看心理医生。
否则,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恶化。
只是,若他本身就没多少时间可活,又何必再临死之前,再去回顾当日的耻辱。
“我会尽力劝他。”小雪说,诺兰点头,也不需要再问什么,他本该离去了,却有些不舍,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如此靠近陆臻,以后,再也不能看到他,再也不能拥抱他。
他想离陆臻,更近一些。
哪怕是一晚也好。
陆臻梳洗后,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脑海里是他和诺兰的过往,要丢弃这么重要的过去,心中并不好受,只是没办法,他只能如此。
他把弄着一把瑞士军刀。
这是当年诺兰留给他的,他带在身边快二十年了。
好品质就是好品质,用了这么些年,都没有生锈,他保养得好,这快成古董的瑞士军刀如新的一样,被他捧在手心中,夜深人静的时候,最能想起诺兰。
陆臻眼睛有些湿润,他颤抖地亲吻着这把军刀。
“哥哥,我爱你。”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冰冷的军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