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奸情无数次了,又不是没看过对方的身体,只是一想到被蛇咬的那伤口,再看看诺兰,陆哥哥阴郁了。
诺兰看着他,“你会害羞?”
这是天下奇谈吧?
“谁说的!”陆哥哥被激了,把作训裤的武器带丢到一旁,把心一横,脱了作训服,脱了作训裤就只剩下白色的内ku,陆臻后悔死了,为什么他这一次没穿黑色的。
陆哥哥的大腿肌肉很结实,一点赘肉都没有,蛇咬在大腿内侧,不到根部,只是这伤口被他一刀切得太恐怖,都快到根部了,白色的nei裤上沾了很多血,看起来很□□。
诺兰说,“你把内裤也脱了吧。”
“不脱!”陆臻脸色憋得红了,瞪着眼睛看诺兰,活脱脱像一被人逼良为娼的良家妇男,只是下一句话就颠覆了良家妇男的中心思想,“你要是忍不住摸我两把怎么办?”
诺兰一头黑线地看着陆臻。
“……”
陆臻觉得,这是非常合情合理的推测,清白很重要。
诺兰脸色没陆臻这么厚,也不强求他,只是,不脱了,处理伤口不太方便,诺兰肯定要把他的小内内往上翻,自然能看到半露不露的某物。
陆臻,“……”
TMD,他还不如脱了呢。
这怎么看都欲拒还迎,老子真心不是那意思啊啊啊。
诺兰的心思倒是很纯正的,看见这伤口心疼得很,他用酒精消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