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
陆臻痞子般一笑,透出几分趣味来,“那美人少校是对我一见钟情?”
诺兰少校冷笑,思绪却回到很多年以前,一见钟情吗?
或许吧,只是,我对你一见钟情,很多年了。
你并不知道。
陆臻并不接着问,因为他知道,深问下去,两人一定会不愉快,他和诺兰少校难得能在一起喝一杯,不必闹得不愉快,何苦呢?
诺兰少校一个人喝了半瓶酒,没有一点醉意。
陆臻舍命陪君子。
“哎,其实你在反恐做得很不开心,没想过调走?”
诺兰少校讽刺一笑,看着陆臻说,“你很想我调走,你就能胡作非为?”
“你看,你看,你又冤枉了我,小生真心为诺兰少校着想,我知道你和督查被排挤很厉害,国安里哪个高层待见你们,谁看你们不是祖上庇佑。”
“不劳费心,我应付得过来。”
“你若应付得过来,我们就不会那么容易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