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怕影响你们的关系没去查，既然妈咪忘记了，就不需要想起那些不开心的往事，如果不是发生这么多事情，我也不会派人去查。”

“爹地，我只是希望你知道，因果循环，其实，横在你们之间的素来不是仇恨。”

是黑和白的界限，太模糊，无法判定。

……

导致太多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纠缠不清。

唐夜白听到林情是东欧特工时，十分平静，竟然没有一点悲愤，遗憾的情绪，当年的林情，身上的确有太多秘密，背景太完美，一年之内在娱乐圈大红大紫。

他没有起疑，谁会想到柔柔弱弱的林情是一名特工，间谍。

她身上没有一点黑道气质。

像夏晨曦，这才是在黑道世家长大的女孩子，身上有一种坚强的韧性，独立又利落，林情实在太像一名普通的女孩子，所以，他也没有起疑过。

如果林情是东欧特工，她在自己身边，也是有任务的。

也难怪，认识林情之后，唐门在东欧的行动，几乎都以失败告终，势力无法展开，他以为是自己内部管理问题，原来是亲近的人，出卖了自己。

嗯，也不算出卖，她是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