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这可是搜查令,如果不让进去,那可就是妨碍公务了,不好意思了两位,再不让进去,我们只能强行进入了!”
张破岳身穿一身军装,一双虎眼炯炯有神,常年带兵打仗身上自带一股煞气,有着黑面煞称呼的他,周身散发着一种骇人的气场,一般人都避之不及,像冯家两个看门家丁一样,敢挡在门口不让进,还是头一份。
说话的时候,张破岳伸出如同铁耙子一般的手,笑着伸出手轻轻朝着那黑脸汉子的胳膊按了一下,汉子当即面色一变,抡起放到一边的木棍就要朝着张破岳身上打砸过来。
“砰!”
不等棍子砸过来,张破岳一个敏捷躲闪,接着手就就快速打砸到了汉子的鼻梁骨上,只听嗷的一嗓子惨叫声过后,那汉子的鼻子下面已经是血流不止。
同样是习武之人,他这下子知道是碰到了对手,自然不敢再继续恋战,慌慌张张拔腿就往屋里跑。
张破岳笑笑,直接一脚把大门踢开,带着两个手下人员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越是不让进,越是证明冯远成现在还在别墅之内。
“大清早就有喜鹊在指头吱吱喳喳的叫唤,就知道今儿个有贵客来了,不知道客人从何处来啊?”
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大人爽笑着从大厅里疾步奔过来,伸出双手就要同张破岳握手,那两个流着鼻血手上是血水的黑脸汉子,一左一右跟在身边,一脸的紧张模样。
“是冯家家主冯远成先生吧?在下张破岳,奉命前来请冯先生喝茶,冯先生可否赏个脸呢?”
先礼后兵,这是礼数。
“哎,这话就差了,听张先生口音,应该不是沪市人士,应该是京市人士吧?千里迢迢赶来沪市,哪里有让先生奔波的道理,我冯家尽管家境贫寒,不管是毛尖还是含翠,都还是珍藏一些的,既然遇到也是缘分,不如就在寒舍喝茶如何啊?”
冯远成伸出手就要同张破岳握手,在手心接触到张破岳的手掌之时,张破岳清晰感觉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已经落入他的手掌之间。
好家伙,还真是个千年的老狐狸,这些年冯远成能在沪市混的风生水起,依靠着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行贿本事,不知道买下了多少人头,替他铺平了多少道路。
“哈哈哈,冯先生的茶叶果真是非同一般啊,我喝过茶叶无数,就是未曾听说过喝茶竟然还有如此礼节,冯先生,不知道您赠送的这个茶叶,是喝茶的辅助器具吗?”
张破岳不动声色把手里攥着的金条递给了站在一边的助手。
“张破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改刚刚满脸爽笑的爽快模样,冯远成脸迅速黑下来,眯眼上下打量一番张破岳,咄咄逼人就是一番逼迫。
“你拿到钱,我得到自由,两下都落到了好处,这钱可是你当一辈子兵都赚不来的!”
“啧,不瞒你说,我张破岳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玩意……再说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的这些钱怎么来的,你好像不敢说出个一二吧?”
张破岳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