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一把抱起了美人,坐在了亭中石椅上。
等一坐下来,那些仕女早已分工明确,有的便跪坐下来为其脱去了长靴,换上了居家的便鞋;有的则去端来茶水供其漱口润喉,有着去准备好了温热毛巾擦脸。
两人在亭中交谈了许久,好生谈论起了萝卜的粗细大小。
而卫骊忽然娇呻了一声:“尹前辈可真是粗……俗!”
见此,曹魏轻摇了下头,起身朝着洞府而去。
只是他似乎被什么给拦住了去路,整个人忽进忽出,令在一旁侍候的仕女忍不住上来,在其背后用力地推着。
过了许久,曹魏已是心无杂念,他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洞府,在静室中盘膝坐定,吐纳炼化起了灵气。
……
……
而这时,在奇花灵峰山麓处,那卓维璟两位筑基后期修士正跟随在一位宫装仕女身后,亦步亦趋。
“十七弟,二十一弟,你们两人在极乐之宴中可有何收获?”奇花真人缓声问道。
“回真人,此次为了争抢月心玉珏,左志和贷了两千枚,柳长秋则贷了一千枚。等三月期满后,将获利一千两百枚上品灵石。”卓维璟恭声说道。
“维璟、维廷,七姐早与你们说过了,此地又无外人在,我们姐弟之间不必拘礼。这一千两百枚灵石有三百枚是你们此次的抽成,至于我这边分的三百枚,你们两个也带回去算一算,平分给其他的兄弟姐妹。虽然分到每个人手中的不多,不过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至于我寿诞生辰便不用特意送礼过来了。”奇花真人轻笑道。
一听此话,两人也都放松了许多。
卓维璟笑道:“七姐实在是太客气了。”
而后那中年模样的卓维廷开口问道:“七姐的两百寿诞不举办了吗?”
“维廷啊,你说什么?”奇花真人转过身来,笑呵呵地问道。
“小弟说错了,是二十岁生辰。”卓维廷急忙说道。
“还算懂事,不枉我以前那么疼你。对于一位乾修真人而言,十年才是一岁,你七姐满打满算现在也还不到二十,记住了吗?你要是再说错话,也就去族中祠堂守几年。”宛如少女模样的奇花真人轻拍了拍这位中年修士的脸颊。
“不会,不会再说错话了。”卓维廷连连点头。
他们两人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
以前奇花真人还是筑基中期的时候,她那快要两百二十几岁的老父亲所纳的一个十岁的侍妾怀孕,最后生下了卓维廷,可谓是老当益壮。
不过没过几年,她这位老父亲在策马扬鞭时,一不小心心情太过于激动没能缓过气来,最后死在了又新纳的美妾肚皮上。
而这样一来,奇花真人这一房中就只剩了她一位筑基修士,因而自然而然地成了分房的家长,这照顾房中其他修士的担子就落到了她一个人手上。
对于卓维廷而言,算得上是长姐如母。
“宗门那边记得帮七姐盯一下,要是丹殿那边的驻颜丹一旦出炉了,就立马去换取,可不要让那几老家伙全都抢走了。”奇花真人嘱咐道。
“七姐不用担心,小弟早已派人时时刻刻在丹殿还有外务殿中候着。只要等邓师叔将驻颜丹炼出来送去丹殿,那这两边的管事自然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到我这边,到时我马上就去换取。”卓维廷说道。
“千万不要出乎大意了,七姐要是没有拿到驻颜丹,那你这边就得小心一些了。”奇花真人轻声说道。
一旁的卓维璟闻言,不禁轻笑了一声。
“维璟,你也别笑,还有事情要做。要是典当行中有发现能保持这容貌的功法或是丹药,便马上要通知到我这边来。”奇花真人事说道。
“是。”卓维璟颔首说道。
而后卓维廷缓声问道:“七姐,此次那月心玉珏到底有何说法,为何左家与柳家这般相争,难不成是他们又在九渊天涧中发现了哪个古修洞府,只能用此物作为信物?”
“其中缘由,我这边倒也不清楚。不过东阁既然特意将那枚月心玉珏拜托到我手中,看来是为了两边都不得罪。不过此物想必就算有古修洞府,也只是个鸡肋而已,这里头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奇花真人不急不缓地说道。
忽然她驻足下来弯腰俯身折下了路边的一朵野花,放在鼻下轻嗅了起来。
“这花可真是香。”奇花真人看起来心情颇为愉悦。
而后她接着朝前走去,缓声说道:“不过你们两人到时候也可以盯着他们两家,如有机会,可千万别错过。”
“明白,其实我与维廷两人也有这种想法,只是担心不能将其斩杀在天涧中。要是此人一旦脱身,那我们后续有些事情,可讲不清楚,万一家族与左家、柳家交恶,那十七弟可就难辞其咎了。”卓维璟颔首说道。
“在九渊天涧中,修士生死无论,就算他们脱身出去了,又有何妨?宗门法规可不适用在那里所发生的事情。”奇花真人不急不缓地说道。
“有七姐这一句话,那小弟就放心了。”卓维廷缓声说道。
“九渊灵息看起来还有三五年时间还能开启,这段时间就安心下来修行,不要正到了那时候被人打得个措手不及,白白葬送了性命。此次斗兽场中,孟家那活下来的少年情况如何了?”奇花真人问道。
“此人已经被沧怒真人座下的两位筑基后期的管事给带走了。”卓维璟毫不思索地说道。
“那就好,这几日我都在和星华道友坐谈,无心顾及其他事情。你们两个回族中后交代下去,从此以后不要掺和天魔门与浩然书院的事情,让他们自己狗打狗就好。”奇花真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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