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钟王府戒备森严,昨夜我只来得及查到书房的方向,便惊动了巡逻的侍卫,这才受了伤回来。”
“那你是打算今夜?”
“不错,按照钟仁的计划,今夜钟王府必会被带走一半人,要想下手,这是最好的时机。”
“嗯”听罢,宋婉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的箫北辰示意道:“走吧。”
“嗯?什么?”看着已率先走出厅内的宋婉,箫北辰难得脑筋跟不上的疑惑问道:“去哪?”
“你不是说要去钟王府找东西?既如此,那走吧。”
听着其理所当然的语气,箫北辰愣了愣,心里却突然暖暖的他刚才甚至都没有说是何东西,有何危险,对于他来说代表着什么,她就已经义无反顾的站在了他这边,就像那年春夏,她同样选择站在面前为他挡住所有人的恶意,用小小的力量为他黑暗的生活种下了一道光
钟王府,箫北辰按照昨夜探过的地形,带着宋婉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秘密潜入了钟仁的书房里
“是书信?”
“嗯,钟仁此人虽狡诈,但也十分自大,确信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的地方,如若他真跟那人之前就有合作,那么他们的书信往来他绝不会完销毁,必会留下证据当做他上位可用的筹码。”
话落,箫北辰眼尖地发现其矮踏上有一角似乎不太寻常,他疑惑地走上前轻轻推了推,矮踏顿时应声倒地。
看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物件,宋婉蹲下身拾起一根桌脚,见其底部都是被虫蚁啃食的痕迹,便已心知肚明,“应是最近天气的原因,引发蝗虫过境,才导致这般。”话落,宋婉继续查看着,发现了其中一根桌脚的底部却是完好无损的,凑近一看,“箫北辰,这桌脚有机关!”
闻言,箫北辰走过去,顺着宋婉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其中一根的桌脚底部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镂空,相信这也是刚才之所以看着不寻常的原因。他将其拿起来,沿着那镂空之处轻轻一转,桌脚边便露出了一截泛黄的纸页角。见状,箫北辰用力掰开那交叉的部分,从中抽出了藏在里面多年的信函。
“是这个吗?”
“嗯,应该是没错了!”看着那张泛黄的信封上用娟秀的字迹写着‘钟王亲启’,箫北辰眼神一暗,那人果然早已与钟仁私相授受,很好!他说过要么就别栽在他手里,不然,这次他可不会再手下留情
咻!砰!咻!听着上空传来的烟筒声,二人对视了一眼,知道宇文苏拓那边已尘埃落定。想着信物已拿到,他们刚要照着原路返回太子府,就被门外的脚步声给打断了,“钟仁,成王败寇,既然你已没有了利用价值,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宇文樱,你以为你杀了我,宇文苏拓就会放过你?别忘了,王志寿在宇文苏拓手上,他可是你的入幕之宾,你以为你能脱得了干系?”
不提还好,一提那废物,就想起她忍辱负重的日子到头来竟是换得如此结果,她不甘心!“这点倒不需要钟王爷为我费心了,我既然能身而退一次,那么这次也不会例外!钟仁,从你把我送进地狱那天起,我就发过誓,你成功便罢了,要是失败,我定会让你百倍奉还,受死吧!”
就在利刃快要刺入其心脏之时,宇文樱的手腕被暗器打中,导致位置出现偏差刺在了钟仁的肩膀上,“谁?”
不待二人现身,府外突然涌进来一大批侍卫,顿时把王府围得水泄不通。见状,宇文樱知道定是宇文苏拓来了,看了看在地上已经被重创的钟仁,虽有不甘,但她现在不敢赌,要是被宇文苏拓也捉了回去,她想再脱身可就难了!留得青山在,只要还有一丝机会,她迟早会夺回属于她的东西
见其想溜走,宋婉收回暗器就想跟上,却被身后的箫北辰拉住了,“穷寇莫追。”
话音刚落,宇文苏拓便带着侍卫出现在庭院内,看着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钟仁,回头吩咐道:“来人,压钟王爷回府,与王大人一齐等候发落。”
“是!”
“仔细搜查王府的每一个角落,记住,务必要找到公主的下落。”
“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