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薇有心想要问问纸人的事,可是当他们稍稍走近些,就听见老书生一边涂浆糊,一边念叨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学不可以已……”
大家心中顿时无语。
不会又要背课文才回答吧?
“先去村子里吧。”沈墨淡淡道,“运骸女整晚在村子里绕行,村子里应该有线索。”
白幼薇低声嘀咕,“千万不要每个都要我们背课文……”
……
事实证明,虽然不至于都要求背课文那么夸张,但是确实如傅妙雪猜测的那样——每一条线索,都会面临一个考验。
他们发现哭嚎声从一户人家传出,屋里的人披麻戴孝,哭声不止,屋外多了白灯笼,洒了冥币纸花。
村民们络绎不绝去这户人家吊唁。
沈墨一行人也去吊唁。
可是到了大门口却进不去,像是有层看不见的墙挡着他们。
主人家问他们“为何人吊唁?”
何人?
不知道啊。
他们昨天晚上刚来这儿,谁都不认识!更不可能知道谁死了!
回答不出问题,就进不了门,只能问附近进出的客人。
可是无论问谁,都得不到答案。
吊唁的人全一张哭脸,除了哭,一句话不会说。
白幼薇看见墙根处有一群玩闹的孩童。大人们在哭,小孩子却不懂,一个个嘻嘻哈哈。
其中有一个小孩,手里握着一个鲁班锁。
白幼薇觉得有戏,朝杜来使了使眼色。
杜来笑眯眯走到小孩面前,蹲下来,露出标准的虎牙式笑容,问“你知不知道,这户人家是在给谁办丧事呀?”&;&;&;&;今天也没变成玩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