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是担心我在粥里面下毒么?放心好啦,我是不可能砸自己招牌的。”
“并不,朕只想知道同样是白粥,两者之间的差别为何如此天差地别。”
“我高兴呗。”
她愿意怎么定价就怎么定价,千金难买老娘愿意,犯法?
一万两一锅的白粥今日跳水价十文钱,除了云南月高兴外,也是不想和夜天宸墨迹浪费时间。
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情,怎么给夜君绝过生日。
周岩说过,小时候的事情给夜君绝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所以,如何能不触发夜君绝阴影的前提下,她和孩子们给夜君绝过一个温馨难忘的生日呢。
“皇婶,皇婶?云南月。”
“啊?圣上有啥事儿。”
云南月想事情想的太出神,没注意到夜天宸叫自己。
“朕明日想吃炸鸡腿。”
“圣上的伤没有痊愈,太过油腻的食物对伤口恢复不利。”
“朕要吃。”
“不可,圣上是夜北国的圣上,龙体为重。”
龙体重要不重要和她没关系。
主要是懒,她不想做炸鸡腿。
“一万两银子一只炸鸡腿。”
“圣上的龙体乃是国之根本切不可贪嘴。不过医学上常说身心健康,身与心紧密相关,心情好也有助于身体康复。”
人不能和钱过不去,尤其是不能和冤大头的钱过不去。
给夜天宸重新处理包扎好伤口后,云南月才离开皇宫。
但在皇宫门前,一老头背着双手阴沉着脸看着她,就跟大冤种一样瞪着她。
“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啥日子。”
夜江岳的表情有些严肃,与平日里老不要脸的样子相差甚远。
见对方如此,云南月也一本正经地回答着。
“难道是……老王爷你头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