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丹就有点想小家伙。
从生出来就在她眼前,这冷丁一抱走,还有点怪不习惯的。
白国安说“还是住一起方便,孩子越来越大也得认爸爸妈妈……”
老是分两个地方住,对孩子和妈妈培养感情不利。
他们是帮忙带孩子,不是抢童童的孩子。
“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家里人多住不开……”
你说孩子保姆就两个,除非房子大,可动房子吧动来动去的麻烦,白勍那头肯定不会再折腾房子了,孩子条件上不像过去了。
“再说吧。”
白国安看崔丹“下一盘?”
崔丹把五子棋摆上,两人在茶室就对弈上了,打发时间嘛。
……
隋静又去算命了。
“她事业怎么样啊?”
算命先生沉吟好半天“不太有利,现在来看应该是赔。”
隋静拍大腿,觉得师傅说得真准“可不就是赔嘛,原来自己有套别墅现在都赔没了……”
“这个时间开厂不够聪明啊。”
“那以后会怎么样?”
“好不起来。”
“那婚姻方面呢?”
师傅算了算“不太合,属相就不合而且两人八字也不合,大凶。”
隋静又问问白蔷的,得到答案又问白歆,问了一通给了钱回了家。
她也觉得白勍混不好。
这么难的时候你干买卖,你真的以为自己可聪明呢?
人家那些有本事的,都没说敢砸这么多的钱。
越想越觉得悲催。
晚上就和白庆国说“……算命的说荣长玺不旺白勍,还有白勍生的这孩子属相也不好,也对他妈不利,你想想是不是有点道理?”
白庆国这耳朵听那耳朵冒,认真看电视。
“孩子从生出来他妈就越过越难,这不是典型的犯克吗?”
你看白蔷人那孩子,八字也好,出生的时辰也好,白蔷现在多好。
大钱是没有,可也没少赚对不对。
越想越不喜欢荣朝凤。
再有一点就是,荣朝凤是崔丹养着呢。
自己亲姥姥还活着呢,用别人养,像话吗?
谁养大的和谁亲,这是一定的。
“你可少去算命吧,钱没少花有什么用。”白庆国抱怨一句。
怎么就信这个呢。
这些年也没瞧见算出来什么,那算命先生那么牛,为啥自己过不好呢?
“说的可准着呢,这个不一样,人家条件不好啊这叫受磨难,这是出马的人该受的,才收一百块钱哪多了。”
“一百块钱还少啊?随便说上几句话,可能不用人套话你自己就嘚吧嘚都讲出去了,那怎么着你什么都没说,她就算出来家里这些事情了?算出来你女儿的姓名和工作单位了?”
白庆国就不信有这么神奇的。
真的有,那也是一准认识的。
隋静一激灵。
她的话多,不用人问自己就讲,是有这个毛病,但……
“我去和白勍要钱,她没给我。”
白庆国翻身“你老干这种事。”
“那我不是她妈啊?”
“你要钱干什么啊?”
“装修啊。”
“老大不是说她管吗?”
“她一个人有几只手?她的钱赚的容易吗?”
“……三儿那边的钱都是白勍给出的,你和她要她哪里还有啊?”
“她进项比别人多那么多,就三万块钱拿不出来?”
白庆国关了电视,准备睡觉了。
“你别和她伸手,我给你!白蔷出生活费你也不管别的,把我给你的钱都攒一攒,好的不行那坏的还不行?不就一个吊顶能花几个钱。”
也不是吊金子做的顶,不就两三千嘛,他给出了。
“你别跟我闲能耐,你真的行你就一口气都掏出来,省得我还这个那个的去求,我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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