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 徐同道见状,微微迟疑,端起面前酒杯,抿了一口。
对面的阮青稞见了,微微失笑。
随后,他俩很少碰杯,多数时候都是各喝各的,不时拈起桌上坚果放进嘴里,徐同道目光看着楼下舞台上的歌舞表演。
夜总会里的歌舞表演,他以前也只在影视剧或者歌曲v里看过,像今晚这样亲临现场观看,是第二次,却是第一次这样仔细观看。
上次他虽然来这里陪阮青稞喝酒,但一直没仔细看楼下的歌舞表演。
楼下的歌舞表演倒是挺卖力的。
气氛也烘托得很迷幻。
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光满场扫射,舞台边缘不时还有干冰制造的烟雾喷出,登台热舞的女子都穿得很少,身材也都不错。
徐同道借着舞台上方不断扫射的灯光,能看见舞台周围一众观众,看着这些衣冠楚楚的男女醉生梦死的样,他微微摇头,但并没有说什么。
忽然,酒杯重重顿在桌上的声音,将他的目光引回到对面的阮青稞脸上。
阮青稞放下酒杯,忽然起身走到他面前,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双臂往他肩上一搭,搂着他脑袋,脸就凑过来。
徐同道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主动吻上他的嘴。
且吻得很霸道。
徐同道抬起双手,微微迟疑了一下,抱住她的身子。
反正上次已经睡过一次,再客气就没什么意思了。
次日清晨。
徐同道睁开眼睛,看见阮青稞仍然在他怀里熟睡。
关于昨晚后来的一切,他此时都记得。
昨晚他和阮青稞都没有醉,彼此神智都还清醒,那一个长吻后,他跟她提议“走吧?去酒店?”
“好!”
阮青稞答应得干脆利落,一点都不扭扭捏捏。
然后他俩就牵着手离开那夜总会,来到旁边一家酒店,后面的事自然而然地发生,自然而然地结束。
再之后他就睡着了。
只是,此时徐同道感觉自己被她脑袋枕着的左臂,一片麻木,感觉这支手臂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想握一下拳头都控制不了手指。
这让他记起重生前看过的一个新闻——某个男人和妻子睡觉的时候,让妻子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导致那条手臂被迫截肢。
一想到那个新闻,徐同道就不敢让阮青稞继续枕着他这条手臂,他可不像截肢,他也没有玄铁重剑,做不了神雕大侠杨过。
当即就努力把这条手臂往回抽,他用力抽动一些,睡在他这条手臂上的阮青稞就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蹙眉问“干嘛呀?让我再睡一会。”
“我手麻了。”
徐同道见她醒了,就猛然用力,把自己手臂抽回来,阮青稞脑袋被带偏,不满地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嘟囔一句,调整了一下睡姿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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