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金标却没管他们怎么想,看见他们,伸手示意对面的沙发。
“坐!都坐!”
黎定平和白月红都不大敢坐,候金标就皱眉,一直伸着右手示意。
夫妻俩不敢拂他的面子,就小心翼翼地在他对面坐了。
这时,肖芸端来两杯咖啡。
“两位请用!”
说着,她退到候金标身旁,抬手给他捏肩。
却被候金标吩咐“肖芸!你先出去,这里暂时没你的事了!”
肖芸不敢多言,应了一声,就迈着两条长腿出去了。
会客室里,除了候金标、黎定平、白月红,便只剩下阿强和彪子。
候金标看着对面的白月红,挤出一抹笑容安慰“白月红是吧?你不用害怕,我候金标没有恶意,不瞒你说,我也被那姓徐的小子欺负过,有句老话不是说嘛——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所以,咱们应该算是朋友。
我一直在留意那小子的消息,所以你爸这次去世……我都听说了,也帮你打听过了。”
顿了顿,候金标直视着白月红的眼睛,微微偏头问“你想知道你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吗?嗯?”
这问题一问,白月红的表情当时就变了,惊疑不定地问“你、不!您知道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他不是睡姿不对,窒息去世的吗?”
“呵呵……哈哈……”
候金标仿佛听见一大笑话,先是呵呵一笑,跟着哈哈大笑。
笑罢,他敛去笑容,盯着白月红的眼睛,反问“白月红!我听说你是个聪明人,你不会真相信这天底下,真的有人会因为睡姿不对、窒息而死的吧?你……不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你……没觉得你的智商被侮辱了吗?嗯?”
静……
会客室里,随着候金标最后一个字落下,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心里本来就对白金根的死因,感到疑惑的白月红、黎定平,脸色都变了,黎定平是惊讶。
白月红则是惊讶、愤怒夹杂。
她的脸红了,呼吸也变粗了,情绪明显越来越激动,嘴唇哆嗦几下,忽然咬了咬牙,问“那、那您告诉我,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情绪激动了,候金标反而放松了。
只见候金标面上浮现一副若有若无的微笑,放松地往后一靠,靠在沙发背上,玩味反问“你说呢?白月红!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在你爸已经招供,已经认罪的情况下,谁有这个动机、又有这个能力,让他突然在看守所里暴毙?而且,暴毙之后,还给他按了那么一个可笑的死亡原因?你想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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