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桂丹的死为海家抄家划上句话,百姓之中议论纷纷,而后不知是谁说了兰桂丹和死去王亡夫的故事,更是让无数人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海家被绊倒,赵元稹地位在朝堂水涨船高,虽未升官到底他自己个有手腕,提拔了几个他的心腹在身边助力,张阁老也分了不少差事给他彰显政绩,那头老陛下除去了心头大患,大抵能够在熬上几年,接受了身边的建议,让盛衡入东宫陪读,算是半个先生。
说是陪读先生,其实只要盛衡把握得好分寸,在小太子面前获得举足轻重的地位,日后前途才是不可限量,他又刚刚得了女儿,老陛下此举,更是让朝廷的风向更加的欲盖弥彰,这弄不好了,盛家估计是要出个太子妃的。
盛尚书也是圆滑狡诈的人,马上大摆宴席给杨宝眉扶正,亲自给孙女赐名盛华恩,大气又贵气,满月酒当日虽是小办,大家贵族都来了个遍,簪缨世家王公们也都偷偷的送来了贺喜之礼。
朱氏说起这个事情,那是眼珠子都嫉妒红了。
“你说说,要是那孩子是从咱们家出去的,日后就是太子妃,那就是皇后娘娘了。”朱氏捂着心口说的是个可惜,汤嬷嬷就在旁边给她捶腿,就道:“我的老太太,这话你可别乱说,那些贺喜之礼都原封不动退回去了,树大招风啊,你当盛家都是傻的?”
“盛衡给太子做先生是真的啊,历朝历代不少皇子老师的闺女,那最后都做了皇子妃的!”不说搞个太子妃,太子侧妃也是了不得事情。
汤嬷嬷就浅笑起来:“您老不知道里头的恐怖呢,深宫大院怕是咱们少爷都吃不消呢,盛衡宝贝姐儿,自然是不许的,盛家当年站位东宫,陛下那头自然要给点好处,倒是老太太,这嘴巴可要闭严实了,免得给少爷遭难。”
“我啊,现在就想要个孙娃娃在身边晃悠。”朱氏拢着手嘀咕起来,委屈巴巴:“我啊是个没出息没本事的老太太,连着给儿子纳妾都没权利,还是杨宝黛有本事,能把男人抓的严严实实,哎,你去东市买些猫儿狗儿回来的吧,我养着也开心。”
汤嬷嬷就道:“孙儿会有的,以前不生那是少爷觉得局势不稳,恐怕被对家拿着把柄,如今不生,那才是不孝了。”放眼整个京城,现在谁还敢和赵元稹对着来的。
“哎哟,又下雨了,我这老腿不顶用了。”朱氏长胖了不少,本就有些关节炎,京城冷寒,现在白白胖胖的,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谁说这赵家没有小孩的,这不就是个老小孩,现在没事就拉着驴子在院子到处转悠。
夜色如墨,微凉的雨丝蔓延。
福祉院里头下人们都已经回避起来。
杨宝黛把喝醉的人搀扶进屋子,她还未曾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赵元稹揽入怀中抵在门上,压迫的气息逼近她的脸颊,他的唇狠狠的压着她,带着强势和耐心以及几分温柔,杨宝黛被人紧紧的搂着,男人的手抵在门上护着她的脑袋。
杨宝黛陪他去应酬也喝了几杯,秦宝珠生个胖小子,可爱的不行,赵元稹做了干爹还给了麒麟项圈,她知道男人也想做爹爹了,也知道男人想有个小娃娃能够在家里蹦蹦跳跳的,她抬手主动环着他的脖颈。
两个人吻了很久,杨宝黛感觉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赵元稹抬眸看着妻子水汪汪的眼睛,喉头动了动,将她拉倒怀中,贴着她的耳边道:“一切都过去了,今后就是我们自己日子了,宝黛,宝黛······”他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给我生个孩子吧。”
杨宝黛心跳砰砰的,微微的张口就是徐徐的喘气声音。
谁知道赵元稹脸颊摩着她的私发:“生孩子的事情等下再说,我很想你。”这段时间夫妻二人都各自忙活着,那杆子事情还真没有。
赵元稹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又是对着自己痴恋疼惜的妻子,哪有知足的想法。
外头雨声越来越大,忽大忽小的雨声犹如小弦的窃窃私语,让人流连忘返。
赵元稹的吻从她的额头慢慢落到眼眸,在是琼鼻······
杨宝黛哪里守得住这样的蛊惑,微微的在赵元这怀中轻轻的颤抖了下。
赵元稹低沉的声音混杂着雨声,一声声的叫着她的闺名。
“黛黛······”
“黛黛······”
二人纠缠到了卧榻,赵元稹不知是喝酒还是情动亦或者两个都有,浑身滚烫无比,他将人按在枕头上,如同扑杀猎物的狼狗,他想要这个人是她的,“黛黛以后不许对男人那样笑。”
“那样?”杨宝黛感觉衣裳被挑开。
“今日宴会的时候,你对着鸿胪寺少卿家大公子那盈盈一笑,那人恨不得化成为一滩水。”赵元稹克制着低声说起了,他发现自己对这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了,这人嫁给他两年,越发的好看起来,一颦一笑端庄中带着娇媚。
外头轰轰轰的雷声响动起来,屋里里面黑漆漆的,留火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静悄悄的熄灭了,透过窗户还能看着外头模模糊糊的屋檐下的灯笼,被风雨推来推去,杨宝黛只听着耳边都是男人唤她名字的沙哑声音。
不知道是谁的衣裳先落地,杨宝黛感觉身上瞬间的凉飕飕,只是顷刻之间就炎热了起来,就感觉到赵元稹亲吻着她的脖颈,在然后低头吻落到了她的丰腴之地。
灵台陷入混沌,杨宝黛被他横冲直撞得慢慢开始啜泣,赵元稹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她十指相扣,慢慢的安慰轻轻的哄着要挣扎的妻子:“快了,马上,听话,你难道我的话都不信了?”
信你!——
渐渐的杨宝黛感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骨子里头都是迎合和爱意,让她无比的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