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南宫名钰在极致的压抑着情绪,从一旁拿起金仓药,替她的手心上药。
看着手心的剑痕,他的心此时还有余悸。
……
在刺向神飞扬的时候,他之所以会刺偏,那是因为他想到了之前她用手去档剑的行为。
……
……
有人好眠,有人好梦,有人无眠,有人噩梦。
方汝溪再次醒来的时候,马车还在正在颠簸之中前行着。
身上的酸疼昭示着昨夜的疯狂与毫无节制。
她坐起身子,被褥滑下,露出了精致锁骨处的黑色花朵,她抿唇,马车里就她一人,南宫名钰呢
眸光触及到一旁紫色的衣裙,方汝溪浅笑:十九哥哥还是如此的贴心,真好。
穿好衣裙,掀开马车左扇的小窗户,那么凑巧的就见到了一张风华绝代,刚毅的脸庞。
“醒了。”南宫名钰今日并没有坐在马车里,而是骑马在侧。
他的眸光一直都在注意着这边,方汝溪掀开车帘时,他已经敏捷的注意到了。
方汝溪嘟嘴,露出可爱的神色:“嗯。”她奇怪的问:“你为什么骑马”
今天的太阳很好,微风轻轻的吹过,带动着他的发丝在风中起舞。
面对她的问题,南宫名钰风华一笑:“汝溪希望我坐马车陪你。”
他之所以不在马车里,是因为今天的就会出烟雨树林了,而这段路有点难行,不坐在马车里,马车承载的分量就会少些,这样也会少一些颠簸。
方汝溪见他迷人的笑,摇头:“快出烟雨树林了吗”
“嗯,再过一会,就出了,今晚可以住宿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