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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究竟恼我什么,你嘴上不说,面上云淡风轻,甚至你每次看我时若即若离的疏远眼神,你眼底处处都是对我的冷漠,那你为何还要留我在这水迷宫,为何还要我守住这万年的长明灯,你干脆、干脆撵我出宫便是了!”
凤翎王死死盯着她,脸上将怒,可是他却半晌,没有将那抬起来的手,推开她半分:“是你,与水迷宫的牵绊,我一日不放,你便给我牢牢守着这里,守着水迷宫的天!没有人,可以占了便宜,还能跟本王讨价还价!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加没有!”
“你!”黎月恨恨地在凤翎王的肩头推一下:“你可恶!”
“自毁信诺,撕毁与神的约定,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是万劫不复!”
就在皇叶犹豫要不要继续跟上的时候,凤翎王一个移形换影,人已经穿过空谷设防的结界,进入了空谷,一眨眼就不见。
就在皇叶犹豫要不要继续跟上的时候,凤翎王一个移形换影,人已经穿过空谷设防的结界,进入了空谷,一眨眼就不见。
幽兰依旧盛放的空谷,灵气充盈,飞舞盘旋的妖精成群成对,看见凤翎王,俯身给他行礼。
“都散去吧,本王想静静呆一下。”
妖精群飞到各处去,没人再来打扰他围着他。
这里曾经是凤翎王的乐园,充满了清脆婉转的歌声,还有孩童嬉闹的笑声,满山谷的仙蝶飞舞,花开四季不败,美不胜收。
一口透明的冰棺就在眼前最显眼的位置,凤翎王走到冰棺面前,俯身贴脸趴在冰棺上,静静的闭上眼,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一滴湿热的泪珠夺眶而出:雎羽,她在看着我,她看着我,可是她不识得在自己眼前的,是曾经的谁!
雎羽,若你醒来,我也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
他的手掌在冰棺上紧紧贴住,冰冷的冰面将他的体温吸走,他的掌心温热也变得冷彻入骨,可是他不愿意动,就这样紧紧的贴着冰棺:雎羽,你几时会醒来?
我怕我等不到你,雎羽,十恶之灵严重的反噬,我、我快撑不住了。
雎羽,我一直谋算她只要呆在水迷宫,我还有一万年的时间,可以和她长相厮守,可是如今看来,只有我一人的长相思,她连多一瞬的停留,都没有给我。
我知道这是我放纵她复生流星的代价,可是我心脏这里好痛好痛,比十恶之灵反噬时还痛,雎羽,是不是你的方子不管用了,你快起来,给本王开个方子,治治我这心疾!
雎羽啊,你这只老凤凰怎么能丢下我!明明是你说的,你绝对不会让我死在你前头!
我的脉搏,我的呼吸,会不会在你醒来之前,就停止了?
雎羽,你究竟要几时才会醒来?
我怕我等不到你,雎羽,十恶之灵严重的反噬,我、我快撑不住了。
雎羽,我一直只想着她只要呆在水迷宫,我还有一万年的时间,可以和她长相厮守,可是如今看来,只有我一人的长相思,她连多一瞬的停留,都没有给我。
我知道这是我放纵她复生流星的代价,可是我心脏这里好痛好痛,比十恶之灵反噬时还痛,雎羽,是不是你的方子不管用了,你快起来,给本王开个方子,治治我这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