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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月贴着他的胸口,眼睛闭着。
“以后不许你再喝酒!”他忽然想到什么,眼神交替了几个变幻,面上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你!你是不是喝醉了,也扯其他人的衣服?”
她嘤咛的动一下脖子,揪着他的领口就像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不肯松开,执拗的脾性喝醉了更甚。她的脑袋昏胀难受,连语气都变得轻了,贴着凤翎王身上的温度,他天生体质含凉,是以黎月此刻喝醉酒体温又燥热,像八爪鱼一样贴着不肯放手,其实只是她醉迷糊了想要抱着点什么:“不要吵,我好困。”
凤翎王气结的不是衣服要被她扯烂了,是她这一副疯癫的模样,哭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愤懑地直起身子,起身站起来,垂眼望着床上的小人儿。
凤翎王将黎月拖起来,打横抱走,一个旋身,眨眼之间,昭河内殿哪里还有那两道踪影。
下一个回身,他们又现身到了南珠台。
怀中不安的小人儿动了一下,胳膊圈着他的脖子,竟然不识相的打了个酒嗝;凤翎王脸上的寒冰又冷了几分,脸部的肌肉绷得像踩了粪一样的臭脸。
凤翎王扯开她的手,毫不客气的将摩里黎月一把扔进了南珠台的池子里,大冷的冬夜,冻得她一个激灵,一下子都清醒了几分,水没过她的头顶,耳朵,鼻子,眼睛,嘴巴;她呛得猛烈胡乱扑腾。黎月近身的人都晓得,她虽然自小在海底长大,可是她不会枭水啊。
救命……
黎月心里恐慌,她隐隐约约看到岸上有一个影子,可是她太慌张,看不真切。她想让那个人救自己,可是她不知道那个是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