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兔子精气的跳脚,欲哭无泪,尊上为什么要带一头狼回来嘛,呜呜…
“姥姥,这丫头狂傲的很…”一个狐妖不满意的看着离去的南宫清莲皱眉。
“她会回来的。”白衣老欧眯着眼睛轻笑一声。
“居然要我勾引男人,真是可恶?”南宫清莲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她可是堂堂公主,怎么可能干这种下流的事。
时间一晃而过,雪蝶的伤已经好了,迫不及待的去找雪武,雪武看到完好无损的雪蝶这才放下心来。
“我要回狼族了,你在这边等我。”原来这一个月里狼王仙逝了,狼族大乱,在狼族只有雄狼才能继承王位,雌狼是不可以的。所以哪怕是高贵如南宫清玉也没资格竞争王位。狼族长老找到雪武,希望他能回去继位,毕竟他是唯一拥有皇族血统的雄狼。
雪武想了想了想,就答应了,与其做一个寄人篱下任人欺凌的奴才,不如翻身做主人,这样他才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人,才能给她一席安身立命之所。
“我要跟你一起去?”雪蝶跟雪武相依为命至今,从未分离过,他此去一定凶险万分,她如何能放心?
“你去做什么?你去了也没用,帮不上雪武不说,他还要分心保护你。”南宫清莲放下茶杯不赞同的说道。
雪蝶看了雪武一眼,低下头,是啊,她修为那么低,脑子也不好使,不给雪武惹祸就不错了,怎么能成为他的拖累?
“乖乖等我回来。”雪武温柔的摸了摸雪蝶的头,虽然不舍,但更不舍得让她陪他去冒险。
“那你早点回来,记得给我传信哦!”雪蝶不舍的抱了抱雪武,忍不住红了眼睛,他们还从来没有分开过,她有些难以接受。
“好。”雪武温柔的擦干雪蝶眼角的泪,转过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许偷懒,要好好修炼,知道吗?”
雪蝶对着已经走远的雪武的背影,猛点头,喊道:“小白,你一定要完好无损的回来,我等你。”
在无止境的杀戮和逃亡中,南宫清莲的精神终于奔溃,好几次都是白发老欧救了她,最后她不得不妥协,答应做交易,因为她如果不这样做,随时可能死在伏魔林,她还没有得到她想要的,死也不甘心,不就是勾引男人给姥姥吸取精元吗?
“清莲,不要答应,千万不要签订契约,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脑海中响起一个轻灵的女声。
“谁?”南宫清莲猛的一震,四下寻找,却不见人。
“谁?胆敢坏本君的好事?找死…”老欧化成一道黑影紧追一阵紫光而去。
紫殇变身出来,冷笑一声:“山君,吸食妖魔精元,强行炼化提高自身修为是有违天道的。”
“又如何?本君何曾怕过天道?”山君冷笑一声:“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何况那些好色之徒,那些负心薄情之人统统该死。”
“山君,您的万年大限将至,难道真的不怕天谴?”紫殇冷声道。
山君一惊,接着危险的眯起双眼:“你究竟是谁?”她元身也是一只凤凰,每万年就要浴火重生一次,每次浴火重生都是凶险万分,能不能历劫成功也是很难说。她已经浴火重生了八次,只差最后这一次,若是能成功,她就能褪去妖身,飞身成神。那个小丫头也是一只凤凰,与她是同根同源,刚好可以帮她挡劫。这件事,除了她自己知道,没人知道,面前这只小狼妖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若是山君仍旧执迷不悟,滥杀无辜,那等待您的将是万劫不复。”紫殇惋惜的摇头。
“小小狼妖,也胆敢威胁本君,找死。”山君闻言大怒,她此生最讨厌的就是那假仁假义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她不管做好事还是做坏事,老天都是瞎了眼,从来看不到。善者做万件好事也不一定能得到好结果,恶者却只用放下屠刀就行。若当真如此简单,那作恶岂不是更容易成佛。她倒真想看看那些放下屠刀后能不能成佛?
紫殇本不想与她动手,但是却被逼无奈,不得不动手。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紫殇不敢小觑,就算在梦境中,这个修行万年的山君也绝非等闲之辈,不容小觑。
最后斗的两败俱伤,梦境开始剧烈摇晃,紫殇不得不停手,收起武器闪身离开。
山君看到紫殇逃跑,也没有再追,她也受伤颇重。真没想到一个看上去法力如此低微的小狼妖,竟然如此厉害,与她几乎打成了平手,是她小瞧了她。
“我们还是走吧,要是被尊上发现了,会死的很惨的。”两只兔子精拉了拉正在偷看尊上洗澡的某个色狼。
“怕什么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来都来了,不看多亏啊?”雪蝶拉住两只想要跑路的兔兔,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惊动尊上,任何人都休想打扰她即将看到的“美男出浴图”。
“哇…尊上的身材真的超级棒!”某色狼终于如愿以偿的等到美男出浴了,顿时激动的眼冒绿光。
“好看吗?”还没激动完,美男一个瞬移就到了面前。
“呃好……好巧啊尊上!”雪蝶红着脸站起来,若无其事的打算跑路,还没跑远就被定住了,顿时苦了一张脸,指着白书和白凯道:“是他们俩带我来的。”
两只兔子精顿时:“…”明明是她逼着他俩过来的,呜呜…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让他们背黑锅,果然是一只阴险狡诈的狼。
“偷看完,就打算这么跑了?看了……是要负责的?”南宫铭夜看着眼珠子乱转的某女慢条斯理的说道。
“……”雪蝶一愣,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尊上这话是什么意思?:“负责?怎么负责?”
“至今日起,你就是本尊的贴身婢女,负责本尊的日常起居。”南宫铭夜本想说让她以身相许,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太快了,这丫头肯定一时间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