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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剑伤不深,上了药休息两天应该就无碍了。”帮李明义处理好了伤口,聂政便嘱咐道,嘱咐完又问起了李明义事情的经过,“说说呗,你这次又是闹的哪一出。”
李明义的内伤早已被聂政的内力化去,身上这剑伤只要内力还在便无碍。活动了一番手臂,感觉了下自己的状态,李明义十分自然的说:“还能有啥,看不惯火神教这群人欺负一个小姑娘,英雄救美啊。”
聂政看了一眼一旁的谢雅蓉,显然对他的话不怎么信,但却不想深究,于是说道:“你们师徒心眼一个比一个多,我也懒的管。只是招惹了火神教你以后可要当心了。这小姑娘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吧?”
一旁的谢雅蓉见他们提到自己,回答道:“我是江南谢家三房,名叫谢雅蓉,见过前辈。”
“谢家?可是那诗书百年,文颂江南的谢家?”聂政问道。
“正是。”
聂政显然对谢家没什么好感,说道:“这谢家鱼肉扬州百余年,在扬州根深蒂固又怎么会被火神教追杀。狗咬狗?”
谢雅蓉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些怨气,但他刚刚出手帮了两人,只得忽略了他的后半句,如实说:“火神教觊觎我谢家家产,以我谢家亵渎火神的明义抓了我谢家上下一百余口。我侥幸逃脱前去圣京城求助我舅舅,因此才被火神教追杀。”
聂政淡淡一笑,说道:“果然是狗咬狗。”
此话一出,谢雅蓉瞬间来了脾气,大声道:“我敬你是前辈,才不与你计较。你怎么三番四次污蔑我谢家。我谢家在扬州诗书传家百年,哪里有什么鱼肉百姓。倒是那火神教直接欺压我等,才是真的鱼肉百姓,才是真的狗。”
聂政不以为意,继续嘲讽说:“是啊,在扬州百余年,一生只读圣贤书,却有如此多的钱财,甚至引来了肆意敛财的火神教的眼红。不知这钱财是从哪里来的?”
聂政的话直指核心,谢家在扬州百年,靠着兼并土地,剥削百姓获得了万贯家财。这些世家大族其实本质上和火神教没什么区别,要不然谢家在扬州百余年,一朝出事,本地也不会无人相帮。
谢雅蓉显然不服气,于是质问道:“我谢家几辈人奋斗了百年,积累了这些钱财,又有何不可?难道有钱便是罪过吗?”
听这两人说话越来越冲,马上要吵起来了,李明义赶紧说道:“你们这一个卖肉的屠户、一个被追杀的千金小姐,这是打算这小院给大明定国策?不如想想今晚怎么休息吧?”
李明义的这番话,让聂政瞬间醒悟,自己和这小丫头争个什么。然后洒脱道:“倒是我错了。小丫头我跟你道歉。”跟谢雅蓉道完歉,聂政又转头问李明义道:“你这是打算一路护送这小丫头去圣京?”
听他此问,谢雅蓉也关切的看着李明义。李明义义正言辞的道:“当然,我可是收了钱的。我大明恶鬼一口唾沫一口钉,说过的话自然会做到。”
看他这样坚持,聂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说道:“行吧。在这多留两日,你这明鬼十三诀用的技巧有余,却毫无灵性。这两日我来跟你仔细说说,免的又出去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