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冤枉的,夫君一定会相信她的。
白绵绵满怀着希望,可是四目相对的时候,她却只看到周世渊眼中的冰冷和厌恶。
白绵绵的心一下就沉了下去。
而这时,周世渊已经收回目光开口道:
“父亲,儿子并不是想要替她求情,只是昨日的事情确实蹊跷,我们应当查清楚才是。”
“这女人是事情的关键,若是她死了,事情便不了了之了,父亲的冤屈如何洗刷?”
昨日,周世渊一夜未睡,他知道做昨日的事情传出去,永宁侯府永远都回不到往日的盛宠了。
唯一的办法便是证明父亲是被冤枉的,这件事是有人在陷害。
他不用想便知道这件事和元昭脱不了关系,如今要想的是要如何才能牵扯到元昭的身上。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
“父亲,将昨天伺候的下人全都严加审讯,我便不信审不出一二来。”
元昭刚走到院子里就听到这句,她赞同的点头说道:
“世子说的不错。”
“那就审吧,还请从公爹身边的人开始。”
“公爹昨日饮了酒,是何人伺候的?”
听到这话,周父身边两个随身小厮连忙跪了下来。
“是,是奴才。”
元昭看了一眼二人,缓缓开口道:
“你们为何不送公爹回房休息?”
“侯爷半途晕的厉害,便说到亭台那里歇息。”
两名小厮连忙说道。
元昭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被压在板凳上的白绵绵一眼:
“你呢?昨日,你为何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