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里没有别的事情了,眼下你带着他们两个先赶去宫门处等着吧。
等到定安伯他们一家到了皇宫以后,你亲自引领着他们直接赶来御花园清风亭这里见朕。”
“遵命,老奴告退。”
“嗯,去吧。”
小诚子一夹手里的拂尘缓缓地退出了凉亭,对守在凉亭外的两个小太监一挥手,疾步朝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你们两个随咱来。”
小诚子与两名小太监快速离开以后,齐韵端起石桌上的茶水朝着樱唇送去。
浅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红唇,齐韵美眸好奇的看着坐在首位的夫君。
“夫君,你与小诚子刚才所说的定安伯,是不是段不忍大将军他的长子段瑞呀?”
柳明志从石桌上面的托盘里提起一串水灵灵的葡萄,放在手里轻轻地摘下三把葡萄先后递到了三位佳人的面前。
“三位娘子,吃葡萄,为夫给你们摘的葡萄肯定比你们自己摘的甘甜。”
三位佳人凤眸柔情的白了柳大少一眼,笑眼盈盈的接过了夫君手中的葡萄。
“谢谢夫君。”
柳明志动作潇洒的往口中丢了一颗葡萄,咽下去甘甜可口的果肉之后才给齐韵淡淡的点点头。
“韵儿你猜的没错,为夫今天要接见的几位贵客正是现在的定安伯段瑞他们一家子。
当年不忍战死疆场以后,为夫的心里一直都很愧疚,奈何人死不能复生,为夫的心里再是愧疚却也于事无补。
故而后来封赏功臣的时候,为夫最后也只能在爵位上,对他的儿子段瑞略微特殊照顾一下了。
段瑞这小子继承了爵位以后,嫂夫人许玲她担心段瑞有朝一日会步了他爹的后尘,于是嫂夫人她私下里就写了一封信传给为夫,信中她恳求为夫不要再让段瑞入朝为官了。
为夫回想起当初见嫂夫人许玲因为不忍战死沙场的事情而黯然神伤不已模样,因而也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于是为夫就特令段瑞这位定安伯可以不入京伴驾左右,只在其封地内做一辈子安享荣华富贵的朝廷勋贵。
时隔多年,除了某些特殊的大朝会之外,为夫见到段润这小子的次数屈指可数。”
齐韵了然的点点头:“原来真的是段瑞这孩子,妾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怪不得你不让妾身通知婉言姐姐,瑶儿妹妹她们俩一起入宫陪同着,原来你是担心这些啊!”
柳明志神色唏嘘的叹了口气:“如今天下虽然一统了,可是不忍当年毕竟是因为三国国战才战死沙场的。
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段瑞也许早就已经释怀了,但是为夫却不能不照顾一下这小子的情绪。”
“夫君,这你可就想多了,昔年的国战乃是为了天下一统,与私人恩怨是毫不相干的事情。
天下一统以后,朝中当年参与了战事的文武官员,现在不也都对婉言姐姐与瑶儿妹妹她们俩没有什么异言嘛!”
“你说的这些为夫清楚,这只是其中的一些小原因罢了,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
三公主微微低头将樱唇的葡萄皮吐在了手心里丢在痰盂里,凤眸好奇的看着柳大少。
“夫君,既然你特令定安伯段瑞可以不用入朝为官常伴君前,这些年来见他的次数亦是寥寥无几,那么今天你为何突然要在御花园宴请他呢?”
“对呀,嫣儿妹妹这一说妾身也反应了过来,夫君你为何突然要在御花园宴请段瑞呢?
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没有什么大事吧?”
柳明志看着齐韵忽然变得有些凝重的娇颜,淡笑着摆摆手。
“你们别多想,并没发生什么不好的情况,其实今天为夫真正要宴请的客人乃是另外一个人。
只因为段瑞与其的关系非同一般,故而此次的宴席里面也有他会在场。”
“原来如此,那夫君你真正要宴请的人是谁呀?”
“对呀!对呀!夫君你真正要宴请的人是什么人?
客人都快到了,妾身姐妹却还不知道客人的真正身份,届时万一因为惊讶丢了仪态算谁的?”
“夫君,快说你要宴请谁,妾身姐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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