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晚拿起小桌上的瓷瓶把玩:“闲杂人等下去吧,我有话和公主说。”
柔嘉戒备地盯着她,宝琴迟疑。
楚清晚一弯唇:“我人在公主府,这里上百守卫,公主还怕我耍花样不成?”
柔嘉想到昨夜被吓晕,特意看了看她的发饰,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形状,这才给宝琴使了个眼色。
屋里又一次只剩俩人,楚清晚拿着那瓷瓶走近,坦然地说:“这里面确实是毒药。”
柔嘉两眼一瞪:“你承认了!你竟敢下毒谋害本公主,这次本公主要你死无葬身之地,来——”
“别着急啊公主,”楚清晚打断她,“虽是毒药,但御医应当验过了,可验出来有毒了?”
柔嘉噎住。
她醒来后的确让御医验了里头的药,无毒,连她被折磨成这个鬼样子,他们也没查出她中的是什么毒。
楚清晚成竹在胸:“你看,御医都验不出来的毒,公主怎能红口白牙,污蔑我谋害你呢?”
柔嘉怒不可遏:“分明是你亲口说的!”
楚清晚一脸无辜:“谁听见了?有证据吗?”
柔嘉哑声。
楚清晚和颜悦色:“以毒攻毒公主没听过么,瓷瓶里面装的即便是毒药,你也得乖乖吃下去。”
“否则,等你身体里的毒素发酵横行,那滋味儿,可不是你这金枝玉叶的公主受得住的。”
柔嘉狠狠咬牙,笃定地道:“本公主会中毒,也是你做的吧。”
楚清晚供认不讳:“是我,不过很可惜,咬公主的蛇只是普通蛇,在此之前我也没来过公主府,这事儿怪不到我头上。”
换句话说,即使知道罪魁祸首是她,柔嘉也无可奈何。